就在祂想要有所举动时，似乎看出来的七杀，轻轻拍了拍逆帝的肩膀。</p>
“董先，不杀，总比被杀好。”</p>
“还是...你希望我亲自动手...杀了人皇？”</p>
就在逆帝孤掌难鸣，似乎人皇的结局已经注定时。</p>
申凯缓缓转过身来。</p>
他不带丝毫敬畏的扫视在场圣贤，一个个伟岸的形象印入眼帘。</p>
新老不一的面容，有的漠然、有的复杂、有的若有所思。</p>
当中最引起他注意的，并非玄清逆帝。</p>
也不是最古九清中的太清、玉清、灵清或杀威骇人的七杀。</p>
而是站在圣贤最边角处，平平无奇的四个存在。</p>
与所有圣贤和永恒，看自己的目光都不同。</p>
这四个存在的眼神，有着刺骨和悚然。</p>
仿佛，在观察一件物品，一段数据般。</p>
不过从头至尾，这四名圣贤都没有发表意见，仿佛在思考些什么。</p>
“感谢各位圣人不杀之恩。”</p>
“只是...申凯似乎要辜负，各位的一番好意了。”</p>
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申凯，逆帝无奈的摇头。</p>
紧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对方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枚钥匙，带着一种熟悉而心悸的光辉。</p>
“道之契...看来你真是祂的人。”</p>
为首的玉清脸色凝重起来，摇头惋惜的看着申凯说道。</p>
“人皇，你刚才所言，我等可以当没听到。”</p>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好自为之......”</p>
面对这最后的通牒，申凯脸上露出冷漠和嘲讽的笑容。</p>
他看着已经空荡荡的赤色废墟世界中。</p>
那占据了表里的一尊尊伟大身影，没有任何畏惧和迟疑。</p>
“好自为之？”</p>
“既然圣人耳背，没有听到我刚才所说，那便再听一次吧。”</p>
当着众圣与永恒的面，申凯肆意狂笑道。</p>
“听到了，你们这群无数年来，和空气斗智斗勇的家伙！”</p>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人皇，也不再是‘人’......”</p>
“我只代表自己，可以用申凯来称呼...当然，你们也可以用另一个名字，‘天道’！”</p>
“只要有我还在的一日，你们的永昌人道，就永远不会到来......”</p>
“‘天’与‘人’，直到我将‘过去’拯救回来之前，将永远处于对立面！！！”</p>
伴随着决绝的宣告。</p>
申凯彻底解开了手中的印记，钥匙化为两头。</p>
一边加持在‘申凯’蕴含的信息和概念中。</p>
另一边则化为一把无法观测的形上之剑。</p>
申凯感受到自己的本质依旧。</p>
但当中属于‘人’的那一部分，无论是血脉、组成还是概念，都在淡化。</p>
取而代之的，则更加类似于一种参数和规则的统合体，万全万有，近似于‘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