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曾经的最根本，也是异道。</p>
故而两者相合相斥下，很容易感知到彼此。</p>
至于后者，则是诸皇中曾经与自己关系最亲近。</p>
接触和因果也最深。</p>
“呵，祂们还不算太老。”</p>
“只能明白派你们两个守在这里，是最有把握发现我的。”</p>
缓缓转过身，依旧是少女模样的南皇。</p>
看着再也找不到记忆中影子的申凯，苦涩一笑。</p>
“申凯...恭喜你...证道永恒了。”</p>
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申凯与南皇对视下，双方沉默了一瞬。</p>
“只可惜，会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证道的我，曾经的你却一定想象不到吧。”</p>
微微张嘴，南皇仿佛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p>
曾经的祂在诸皇里也不过中等层次，没有被告知算计‘世界’的布局。</p>
也因此，那个时代的祂所想。</p>
仅仅是担心永恒集团伪造出来的分裂景象。</p>
想要拉拢更多永恒抱团的情况下。</p>
祂看中了同代最出色的申凯，也付诸善意与庇护。</p>
最终，这对曾经的庇护与被庇护者，走到了对立面......</p>
“已经不能用后生可畏来形容。”</p>
“申皇，你真正超越老夫了...如今的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异道第一皇。”</p>
“可即便如此，你的‘过去’也无法再挽回。”</p>
画皇的言语，似乎逗笑了申凯。</p>
祂摊开双手，若无其事的摇头说道。</p>
“能不能挽回，不是靠嘴说，而是用行动和能力去做。”</p>
“这一点，不正是你们和众圣，给我树立的好榜样吗？”</p>
只要能力足够，哪怕是‘世界’，也炼化给你看！</p>
听出了这言外之意，画皇长叹一声。</p>
“是非功过，如今再说也无意义。”</p>
“只是一步行差踏错下...你又何必死不回头？”</p>
“老夫相信，纵然是如今证道的你，也仅仅对当年旧事有着大概印象。”</p>
“但具体的人事物存在消失后，你却依旧无法回忆起来...又何必......”</p>
画皇的劝说还没有说完，申凯脸上的笑容褪去。</p>
祂冷漠打断了对方的话，有些森然的开口。</p>
“老家伙，我受够你们的人道大义和说教了！”</p>
“你该庆幸，我如今只记得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回想不起存在消失的具体之人。”</p>
否则，清楚记得一切回忆与过往经历的情况下。</p>
申凯就不会像此刻这么冷静，偶然可以调侃说笑......</p>
而是有着更加直接疯狂的仇恨和敌视了！</p>
目睹这样的申凯，画皇摇头叹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