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人在国外五年尚且如此，何况跟他朝夕相处的秦霁呢？</p>
秦霁跟秦栀本就很不和睦，离了秦雩从中周旋，不用苏潇潇多做什么，这两只斗鸡见了面就能掐个你死我活。</p>
“我静候佳音。”她微微一笑。</p>
……</p>
想到明日那个贱人就会永远沉眠在工地的水泥里，秦栀兴奋到一夜睡不着觉。</p>
至于她对苏潇潇把杀人抛尸说成一场恶作剧的事，根本没被她放在心上——找不到尸体就不会立案。</p>
反正也不是她们第一回做这种事。</p>
只要事情做得板上钉钉，苏潇潇生气不过气上几天而已。</p>
“让你喜欢她，哼！”前半夜想着哥哥对她的维护，秦栀一面撕着沈嘉柔的照片，一面低声咒骂。</p>
“哥，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后半夜，将要大仇得报的快意变成了委屈，秦栀忍不住给秦雩发了条短信，又开始担心他不会回复，抱着枕头失声痛哭。</p>
到了该见证沈嘉柔死亡的时间，她反而精疲力竭地睡着了。</p>
……</p>
“她说她想你了，都不肯说她错了。”秦霏看着短信哼哼了两声。</p>
秦雩把视线从文件上抽离，起身拿回自己的手机：“是谁惯的你们随便拿我手机的毛病？”</p>
“瞧你问的。”秦霏撇撇嘴，戳破他的意图，“明目张胆转移话题。”</p>
秦雩捏了捏眉心：“快5点了，滚回去睡你的觉。”</p>
秦霏：“不滚，我要看看你打算纵容她到什么地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得有恃无恐到什么程度？”</p>
“那我去睡觉。”秦雩把手机往抽屉里一扔，拿钥匙反锁，言语里难得带上了几分烦躁，“我说过了不会继续当她的伥鬼，你爱信不信。”</p>
秦霏又哼哼了两声：“那你去睡吧，我在这儿守着，省着你趁我不注意把手机拿走。”</p>
秦雩盯了他好几秒：“你不要背着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p>
秦霏心虚到有一点头皮发麻。</p>
不过好在秦雩对他没有那么高的戒备心，说完就离开了。</p>
秦霏在原地等待了五分钟，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看见走廊里确实没有人，才拿出自己手机，给苏潇潇回复了一条：OK。</p>
平日里他看在哥的面子上，事事不跟秦栀计较。</p>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p>
她自己作死，可不能怪他落井下石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