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氏,梁依童最恨的人就是蒋姿馨,又岂会不知道她?见表姐竟提起了她,梁依童也有些好奇,“什么事?”
“前日不是蒋老夫人的生辰礼吗?三皇子也去祝贺了一番,他不过跟她院里的丫鬟说了几句话,蒋姿馨瞧见后,就命人打了那丫鬟三十大板,还不许旁人给她抓药,如今这丫鬟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能不能挺过去都不好说,这蒋姿馨心胸真够狭隘的。”
听到这事,梁依童一颗心微微悬了起来,毕竟雪盏如今在临江侯府待着,她多少怕出事的是雪盏,便问了一句,“出事的丫鬟叫什么?”
陆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小姐妹提起的这事。”
武兴侯府跟临江侯府关系一般,仅维持着表面交情,蒋老夫人生辰时,武兴侯府只象征性地送了个贺礼,陆锦自然没有过去,这事还是听她手帕交说的。
昨个她的手帕交来她这儿坐了坐,她们交情不错,坐在一起时不时就要八卦一下京城的热门消息,蒋姿馨打人的事,因是当场发怒的,被外人瞧到了,便传了出来。
听她说了此事后,梁依童心中就有些不安,接下来陆锦跟她说了什么,她都有些听不进去,陆锦去更衣时,她才低声交代了雪梅一句,让她去一趟临江侯府,打听一下出事的是不是雪盏。
她们说话时,雪梅就在外间候着,隐约听到了陆锦的话,她心中也很是挂念雪盏,紧张之下她都忘了纸团的事,听了梁依童的吩咐,她便连忙去了临江侯府。
陆锦回来后,也没留意到雪梅不在了,她又想起了避火图的事,忍不住问表妹,“我娘不是让你找时间看看避火图,你瞧了没?”
梁依童自然没瞧,只是想到惊鸿一瞥看到的那一页,她就不想瞧了,总觉得无非是一些男女亲密的举止,“表姐问这个做什么?”
陆锦笑嘻嘻道:“能干什么?跟你交流一下经验呗,我也就剩三个多月就成亲了,早知道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啊。”
她事后总觉得所有姿势都搞完,有些不靠谱,这才想问问表妹,谁料她却道:“我没看。”
见她如此存得住气,陆锦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也瞧到了一页?你就不好奇吗?怎么还没看?”
梁依童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表姐不会是趁我睡着后,翻看了?”
陆锦有些心虚,硬撑着才没躲开梁依童审视的目光,她反而倒打一耙,“怎么可能?我像那么迫不及待的人吗?还不允许我好奇一下吗?”
梁依童这才收回目光,“等表姐成了亲,自然就知晓了,有什么好好奇的?”
她虽然没看,这两日被豫王碰来碰去的,也懂了不少男女相处之道,她并不觉得避火图有看的必要。
谁料陆锦竟振振有词道:“那册子不是我娘给你的吗?她既然给了你就说明还是有用的,表妹不若瞧瞧,瞧完,也能给我传授点经验。我娘对我最没耐心,这事肯定不耐烦教我,我还指着表妹教导我房事呢。”
梁依童总觉得她的话哪里怪怪的,不过她倒也没直接拒绝,毕竟表姐还从未拜托过她什么事,只是一想起那一页的内容,她就忍不住羞耻得慌,这有什么好教导的?
从武兴侯府出来后,梁依童才将她的拜托抛之脑后,她等了许久也没见雪梅回来,就在她忍不住出府时,总算见雪梅跑了回来,见她神色有些不对,梁依童心中便咯噔了一下。
梁依童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臂,紧张道:“雪盏出事了?”
见王妃误会了,雪梅才连忙摇头,“不是的,雪盏没出事,出事的是蒋姿馨身边一个一等丫鬟。”
雪盏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成了蒋姿馨身旁的二等丫鬟,平日里都是负责一些整理床铺,打扫房间的活,虽是二等丫鬟,倒也方便探听一些消息。
见雪盏没有出事,梁依童才松口气。
雪梅之所以神情不对,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忍不住提前看了纸团,她低声道:“姑娘,奴婢有件事要跟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中午见,写完就发,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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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依童咬完,再想退开时,却已经晚了,男人已经紧紧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最后自然是被他亲了许久,若非想到今日还需回门,只怕他还不会轻易放过她。
梁依童是从武兴侯府出嫁的,回门自然也需要回武兴侯府,两人用了早膳,小厮就已经将马车备好了,刚坐到马车上,豫王就将她抱到了腿上,梁依童乖乖坐着没挣扎,却小声提醒他,“我今日涂了口脂,你不许再亲了,也不许把我的头发弄乱。”
豫王自然也察觉出了古怪,护卫道:“大多是看热闹的,可以驱散一下人群,腾出一条路来。”
豫王却道:“将他们买下,葬完他们的母亲后,再仔细审问一下他们为何要这么多银子。”
护卫恭敬地应了下来,便去付了银子,见真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大家都忍不住有些吃惊,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豫王府的马车,不由惊呼了一声,“是豫王!豫王跟豫王妃才刚成亲,今日肯定是豫王妃回门的日子。”
虽尚未及笄,因已经出嫁的缘故,她的发型已经不再是双髻了,今天的她梳的是随云髻,头上斜插着一根羊脂白玉簪,很是柔美动人,豫王自然没再胡来,只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跟她说了几句闲话。
见他刻意曲解她的话,梁依童有些羞赧,她抿了抿唇,亮晶晶的眼眸动了动,朝他凑近了些,“你闭眼呀。”
哪怕瞧到了小姑娘眼中的狡黠,豫王还是闭上了眼睛,果然下一刻,她软软的唇就凑了过来,不是亲他,而是直接咬了他一下。
然而这两个孩子却不为所动,哪怕有富商可怜他们想要出价一百两,他们都不愿意卖身,坚持要二百两银子。
萧玲也下了车,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之前街上不是没有出现过卖身葬父葬母的,但是最多也就要二两银子,超过五两已经是天价了,他们却要二百两,这不摆明了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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