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前两日,身体早就被他瞧见了,陆锦的羞涩也不如之前浓厚了,因为圆房的事,折腾出一堆事,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陆锦的胆子本就不是太小,之前只是怕疼而已,发现没有止疼药后,她就多了点儿破釜沉舟的架势,早晚都要圆房,择日不如撞日。前段时间她头上仿佛一直悬着一把刀,让她多少有些魂不守舍,这种不安的日子,她当真过够了,不若直接上。
表妹说的对,她总不能拖着一直不圆房,好,最最主要的是,前几晚的经历,让她对房事没这么紧张了。
她肌肤如玉般雪白,身上还挂着点点水珠,就这样抱住了他,傅鸣卓呼吸都顿了一下,一时之间,眼睛都不知晓该往哪儿放了。
她脸颊有些红,眼睛却很清明,确实不像没有意识的模样,傅鸣卓喉结滚动了一下,哪里还忍得住?
陆锦看过不少话本,瞧见过不少姿势,对场所也没什么要求,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表哥推到了池壁上,冰凉的池壁和他火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锦直到第二天午时才睁开眼睛,醒来时,只觉得某处凉凉的,倒也不是太疼,清楚他肯定帮她上了药,她脸颊又有些发烫,她动了一下,打算起来时,才察觉到腰肢酸软得不像话,后背也有些疼。
见她醒了,青竹连忙走了进来,她挂起帷幔时,陆锦被太阳强烈的光芒照耀得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才发现都已经午时了。
“都午时了,怎么不喊我?”
她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想到昨晚情绪浓烈时,她呜咽着讨饶的声音,她脸颊不由有些烫。
昨晚,她求饶过后,他却更加失控了,不仅没松开她,还更紧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兴许是在水中的缘故,也可能是洞房花烛夜时,她已经恍若撕裂般疼了一次,昨晚她并没有疼到想杀人,虽然还是不舒服,难受之余,她却体验到一股别的滋味。
不知何时,药性也悄悄发挥了作用,陆锦也有些意乱情迷,两人格外疯狂,哪怕傅鸣卓有心体贴他,依然多要了一次,最后,陆锦甚至失去了意识。
她揉了揉鼻尖,没敢过多回忆。
青竹道:“姑爷走时,特意叮嘱了让您睡到自然醒,不许打扰您。”
陆锦坐起来时,并未穿好衣服,瞧见她身上布满红痕时,青竹的脸腾地红了,昨晚是她守夜,她自然也听到了一些以往不曾听到的声音,哪怕捂住耳朵,她都羞得满脸通红,这才明白,圆房真正意味着什么。
见青竹脸红得厉害,陆锦揉了揉鼻尖,也有一丝窘迫,她正打算让她退下,今天不必服侍她起床时,就见傅鸣卓大步走了进来。
他目光深邃,扫到她时侵略性十足,陆锦心中跳了一下,身体都莫名有些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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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丫鬟,此刻却与表妹一同进了汤池,表妹神志不清,她是死的吗?就不会提前躲开?说不得她就是贪图表妹的美色,傅鸣卓甚至觉得他若再晚来一步,这恶毒的女人,只怕会引诱表妹多亲她几口。
若非表妹浑身湿漉漉的,有些衣冠不整,傅鸣卓都想命令护卫将青枝捉走,直接关起来,这会儿打着秋后算账的主意,他才冷声道:“滚出去!”
傅鸣卓脸色冷得瘆人,自然清楚今晚只能圆房,他是想圆房不假,前提却是建立在表妹的自愿上,却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因为药性。
青竹已经察觉到了他周身的冷意,早在听了绿秀的话时,她就惊讶极了,自然推测出了两人尚未圆房,她多少有些震惊,怎么也没料到,成亲这么久了,他们竟没有圆房,她多少有些心惊肉跳,一想到这事若是被夫人知晓了,眼皮也忍不住颤了颤。
清楚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她低下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青枝快被他吓瘫了,好不容易从汤池中爬到岸上后,还滑了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连忙逃走了。
他蹙了下眉,青枝吓得出了一身汗,连忙解释道:“姑娘今日服了一颗绿秀姐姐送来的药丸,吃完后两刻钟就有些不对劲了,她没让喊大夫,青竹已经去豫王府找绿秀姐姐讨解药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傅鸣卓冷冷扫了她一眼,哪怕意识到之前是他误会了,这会儿他望着青枝的目光也不是多友善,毕竟表妹主动亲他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刚刚却亲了她。
她说着偷偷看了一下傅鸣卓的脸色,见他冷着脸,青竹连忙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陆锦,补充道:“绿秀姑娘说了,虽然没有真正的解药,不过可以服用解毒丸,解毒丸可以缓解一下药性,让人不至于完全没有意识……”
她越说声音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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