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傅燕城发消息。</p>
【傅总，有关击溃马广的资料，能发给我么？】</p>
在车上等了一个小时，傅燕城没回。</p>
她还没吃早餐，饿得头晕目眩。</p>
把车开去一家热腾腾的粥店，喝了一碗后，傅燕城还是没回。</p>
盛眠又发了一条，只有几个问号。</p>
【？？】</p>
傅燕城总不可能睡了人，却想赖账吧？</p>
这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p>
盛眠深吸一口气，忍着难堪。</p>
【傅总，这不是我们说好的么？】</p>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燕城总算回复了。</p>
【说好的不是十次？】</p>
云淡风轻的姿态。</p>
不一会儿，他又发了过来。</p>
【昨晚只是一次。】</p>
盛眠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嗓子有些疼。</p>
他万万没想到，傅燕城会钻这个文字眼。</p>
她的指尖抖了一下，又问。</p>
【那傅总今晚约在哪里？】</p>
【我不是每晚都想要。】</p>
不然十天就结束，岂不是便宜她了。</p>
傅燕城看着手机，只觉得焦躁。</p>
*</p>
傍晚，他去开了几个会，从会议室出来，进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盛眠在里面等。</p>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却很冷静。</p>
仿佛昨晚在她的心里依旧没留下什么波澜。</p>
傅燕城缓缓坐下，打量了她浑身上下一眼。</p>
她的脖子上缠了丝巾，那样的痕迹，穿衣服是遮不住的。</p>
何况现在的天气，穿个高领很奇怪。</p>
“傅总。”</p>
盛眠喊了一声，“剩下的九次我不会赖账，能不能先把马广的资料给我。”</p>
她很急，但他一点儿都不急，所以这场交易一开始她就失去了谈判的公正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