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宣布主权般。</p>
姜糯咬牙切齿，想也没想就扬起右手——</p>
啪！</p>
耳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p>
秦商屿偏过头。</p>
姜糯趁机抽回胳膊，迅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p>
秦商屿缓慢抬手，摸了摸脸。</p>
他盯着姜糯冷静而警惕的模样，忽然笑了。</p>
“你还真舍得打啊，嗯？”他低哑的嗓音透着危险的讯号。</p>
姜糯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p>
她不能再激怒他，不能......</p>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复如常：“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打你。”</p>
秦商屿眯起狭长的凤眸，审视她：“真的不敢惹我生气了？”</p>
“嗯。”姜糯点头。</p>
闻言，秦商屿笑容更深。</p>
姜糯心底咯噔一声。</p>
秦商屿掐灭烟蒂，俯身逼近她，低头吻她：“糯糯，你很不会说谎。”</p>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肌肤上，令她不寒而栗。</p>
姜糯死命躲闪，奈何秦商屿不肯放过她，硬把她压在沙发上。</p>
他单膝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捏着她下巴。</p>
“糯糯，我们好好的可以吗？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p>
他的语气很轻柔，似乎只要她点头答应，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p>
姜糯摇头：“你放过我吧......”</p>
她不想和他纠缠，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牵连。</p>
她只想远离他，远离这一切纷扰，远离过往一切......</p>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p>
“不是我一定要这样，秦商屿，你应该想清楚，你我的立场。”</p>
姜糯趁机提醒他。</p>
秦商屿眼中并无意外，他好似什么都知道。</p>
“糯糯，其实你可以不提的。”</p>
“怎么，你想故意忘记？你可别忘了，江皎的爷爷，你的救命恩人就是死在我们的手里，秦商屿，你真的能忘记这些仇恨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