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谁赢？”</p>
李慧反问道。</p>
“呃····”</p>
刘欣有点为难，毕竟大家都是大学室友。</p>
“惜梦吧？”</p>
“嗯。”</p>
刘欣点头承认，她还是和安惜梦亲近一些，这几年和秦琳容完全没有接触了。</p>
“刘欣，你想过一个问题吗？”</p>
李慧又问。</p>
“什么？”</p>
“琳容不能输。”</p>
李慧是了解秦琳容的，她撑着阳台护栏望着斜对面的60楼，缓缓开口：“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p>
“如果输了，在专业领域又输给了惜梦，她最后的信念就崩塌了。”</p>
“那惜梦呢？”</p>
刘欣也顺着目光看向60楼：“惜梦就能输吗？”</p>
两个人都懂，安惜梦可以输，多输几次都不影响，但是不能输给秦琳容。</p>
律师的名气是一场场官司打出来的，秦琳容就没这个条件，她要是多输几次就没人会愿意付钱委托她。</p>
大概以后就只能接点小案子，捡别人剩下的。</p>
“刘欣，你和惜梦肯定以为我更亲近琳容，其实我····只是有点同情琳容。”</p>
“琳容现在赚的不比我们少。”</p>
刘欣口是心非，她知道李慧表达的是什么。</p>
李慧又说：“我不希望惜梦和琳容打起来。”</p>
402就李慧最没个性，但是这样的人如果是自己的朋友，大家又都很喜欢。</p>
“李慧，你说惜梦和琳容打起来，楚昀会帮谁？”</p>
刘欣突然问道：“楚昀应该会左右为难吧？”</p>
“嗯？”</p>
李慧愣了愣，这傻妞终于开窍了啊。</p>
新·青橙1发布后，赵楚昀一直忙于工作，到了现在大家才发现，青橙手机的销售网络都是现成的。</p>
——直营+加盟。</p>
苹果手机上市也一样，鄙弃了以前层层的经销商。</p>
“手机变了，销售渠道变了，时代变了。”</p>
一切都变得如此之快。</p>
如果只是智能手机还简单，但是很多国产品牌都被经销商“绑架”了，他们没有自己的销售网络。</p>
渠道为王，曾经的方便变成了现在的束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