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条麻溜地从雪娃头顶滑下，钻入耳朵内，不一会就吭哧吭哧地拖了个东西出来。</p>
察觉出不对劲的雪娃脸色大变，嗷嗷叫的嗓音都变音了，捂住耳朵，“好条奸诈狡猾的鱼！”</p>
“谁说的最最喜欢娃娃，要跟娃娃做最最好的小伙伴？”</p>
“娃娃再也不信你了！”</p>
二条没用诡物话回应娃娃，反而在心里喊：【在老大手底下，自然永远都是小伙伴了。】</p>
【鱼跟腿也是最最好的。】</p>
【咦？娃娃你要干什么？】</p>
【老大救鱼，被冻住了。】</p>
姜早都被俩货气笑了，过去伸手扯娃娃捂耳朵的手。</p>
边掏出个瓷瓶。</p>
她一字一句：“这里面是什么，不用我说，你该知道吧？”</p>
乌龟狗是不在身边，可它临走之前留下来不少眼泪。</p>
雪娃气得眼珠通红，泪珠滚滚而下，“鱼欺负娃娃，老大也欺负娃娃。”</p>
“娃娃...”</p>
“哇！娃娃不活了！”</p>
“谁也别拦，娃娃要自杀，要撞墙，要上吊！”</p>
一哭二闹三上吊。</p>
眼瞧着它还真往房间墙壁上撞，一下又一下，簌簌掉下大片积雪，那些雪也不消融。</p>
掉下，又急速黏回去。</p>
再掉，再黏。</p>
“这都打哪儿学的？”姜早都给气笑了，太阳穴突突直跳，“寻死腻活那套没用。”</p>
雪娃抽空扭头，血红眼珠瞪她，“你个没良心的，不心疼是吧？好好好，娃娃这就真死给你看！”</p>
这些，还是它之前审问周一时，不经意听见杨墨府内那些女人们做过的事。</p>
据说很管用，男人们都喜欢。</p>
作一作，更可爱。</p>
它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p>
姜早终于忍不住，吼：“老子是母的，不是公！呃，不对，老子是女的。呃，也不对，老娘是女人！”</p>
雪娃被她癫狂大吼镇住，眼珠挂在脸蛋上要落不落，“可...你也不是娃娃娘啊！”</p>
“呜呜呜...”</p>
姜早：“...”</p>
“什么乱七八糟的，少废话，将二条放出来！”</p>
见雪娃还想说什么，阴森森举起瓷瓶，“再敢多说一句，杀。”</p>
雪娃终于想起之前二条的惨状了，糯糯放开捂耳朵的手。</p>
二条挂着满身雪渣子，哆哆嗦嗦爬出来。</p>
哐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