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僵住了，声音不稳：“什么？”</p>
“前段时间我以为我喜欢上你了。”</p>
“所以，是没喜欢上？”</p>
“对。”</p>
他们认识这么久，他不否认，和她在一起很舒服。但他不认为这能是喜欢上她的理由。</p>
董眠点头。</p>
她也觉得，她没什么好喜欢的啊。</p>
“我出差半个月，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一下，回到家，我妈追着我问关于和你的事。”</p>
“啊？”董眠觉得，应该是邱母看他这段时间没约她，和他母亲讨论情况去了吧。</p>
“其实，我这半个月里想了挺多的。”</p>
“嗯？”</p>
“你觉得婚姻需要爱情吗？”</p>
这个，还真的问倒董眠了。</p>
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p>
“你恋爱过几次？”</p>
董眠觉得他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你问这个干什么？”</p>
“你只管回答。”</p>
“一次。”</p>
“什么时候？”</p>
“大一的时候开始恋爱。”</p>
“什么时候分的手？”</p>
“......七年前。”</p>
“你现在还喜欢你的初恋，对吗？”</p>
跟上一次一样，董眠没有回答，但覃竟叙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p>
也是预料之中的答案。</p>
“我听说，有的人恋爱过之后，以后都不会再爱其他人了，你是这样的人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