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现就是……”</p>
她故弄玄虚的凑到他耳朵旁，红着脸说了一句话。</p>
容无崖听完，饶有兴致的哼笑了声，“本王揉大的，都是本王的功劳。”</p>
楚殷殷笑着骂他不要脸。</p>
他全盘收下，继而浪里浪气的问她，“你说大了就大了？得让本王检查下才行。”</p>
她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床上，“休息吧你。还在病中就满脑子想些有的没的。”</p>
“不是你先撩拨本王的？”他理直气壮的反问。</p>
楚殷殷比他还要理直气壮，“我这是故意鼓励你，等你好起来才给你检查。”</p>
容无崖还在病中，而且嗓子发炎了，楚殷殷后面没再逗他，伺候他用了晚饭，叫他继续休息。</p>
她在床边陪着，兴许是药效发作，他很快就睡了过去。</p>
楚殷殷给他掖好被角，见夜还不是很深，去了隔壁的院子，叫来了裴笑沉和吕日。</p>
她让二人一一闻过那些药渣，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p>
裴笑沉经常和蛊虫打交道，并不擅长气味辨别。</p>
他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闻起来好像是一个味，但又不完全是。”</p>
相比较之下，擅毒的吕日，有着毒师的敏锐直觉，还是占了些优势，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p>
裴笑沉惊疑不定，“苍术的味道浓郁了？可剂量和药方都不变的情况下，是怎么出现这种情况的？”</p>
他算是问到了点子上。</p>
楚殷殷同样困惑，从察觉到不对劲后，就在思考原因。</p>
无奈如今脑袋嗡嗡作响，还是没能理出个头绪来。</p>
她询问吕日，问他有没有高见。</p>
吕日猜测有人在熬药的过程中，偷偷放了什么东西做手脚。</p>
楚殷殷想都不想的否定，“不可能，是我的人熬的药，但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p>
“她全程没走开过？”吕日追问。</p>
“没有。”楚殷殷告诉他，“你问的这些问题，我都问过她了。”</p>
吕日捋了捋胡须，“这样的话，我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到什么原因了，不过听王妃的意思，是怀疑这和王爷的怪病有关系？可如果单单只有这个线索，你估计查不出来什么。”</p>
“那就能查多少查多少。”</p>
楚殷殷挺有干劲的，其实她也觉得希望渺茫，可她都放弃的话，吕日裴笑沉他们更提不起劲。</p>
容无崖在喝了几服药后，两天就痊愈了，重新变得精神抖擞。</p>
他这边才刚生龙活虎，隆康帝就将一年一度的武状元选拔之事，交给他操办。</p>
容无崖有了要忙的事情，再度早出晚归。</p>
日子照常一天天的过，好像停滞不前的人，只有她一个。</p>
楚殷殷仍旧没琢磨出李鹤归开的那服药的奇怪之处。</p>
她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坐在一堆禁书之中，头昏脑涨，眼冒金星。</p>
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这天织金说，方幼珠来找她逛街。</p>
楚殷殷心想，是时候出去换个心情，没准能找到些启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