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往后顶了顶,“说说看嘛,哥哥,人家想知道你小时候。”</p>
“不是什么好事。”容无崖是这么说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我怕你说我在博同情。”</p>
“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我的同情啊。”楚殷殷又蹭了蹭他,“我要是你,我就全都说出来,好让我的女人好好心疼我,心疼的再也不舍得离开我。”</p>
“是有这个意思。”容无崖反手握住她的,“我要是说了,你以后都走不了了,我不会允许的。”</p>
“我也没打算走。”楚殷殷拍拍心口,“我说的,容无崖,如果我之前说的那些还不够郑重,那么现在我可以再说一遍,你可以一遍遍跟我确定我的感情,我永远不会让你失望。”</p>
容无崖就这么低头,恰好可以吻住她的唇。</p>
他咬着她丰满的两片唇,感觉人生在这一刻又得到了圆满。</p>
原本他认为老天对他是残忍的,可现在他的女孩来了,她还说不会走,他便原谅了过去的种种苦难。</p>
她就是上天给的最好的礼物,是他苦痛人生里的那唯一的一点甜,却可以治愈他所有的不幸与难过。</p>
容无崖平复着跳动的心口,压下反感,重提过去。</p>
“他叫人往我和傅予的被子上面撒尿,往饭碗里面抓虫子,派人来抢吃的,抢不到就唾唾沫。”</p>
楚殷殷只听了个开头,就觉得火冒三丈,“他怎么这么贱?”</p>
容无崖倒是不以为意,像是对人性的恶劣早就习以为常,“更贱的也有,往床底下面塞毒蛇,栽赃嫁祸,什么不入流的手段都能用上,长大之后就更是没有了下限,那时候我成了将军后……”</p>
“他呢?”楚殷殷追问,他太好奇了,“宗佶不是在你麾下吗?你没有趁机报复他?”</p>
“不知道他在我麾下。”容无崖说,“但是后来知道了,因为他找了个得了花柳病的妓女,塞我帐篷内,还给我下了药。”</p>
楚殷殷简直出离愤怒了,她一拍腿,“这件事后来呢?你该不会碰了那个女人吧?”</p>
“我碰没碰你不知道?”容无崖在她腰上掐了下,“本王的身体你都看过无数遍了吧?不清楚?”</p>
楚殷殷脸一红,“那你是怎么处理的?”</p>
“叫人连夜查了出来,然后给他也下了药,把人塞给了他。”</p>
楚殷殷明白了,“你们那时候结下的梁子更大了?他应该也被传染了花柳病,所以记恨你。”</p>
“他没有。”容无崖否定她说道。</p>
“怎么可能没有?”楚殷殷不解,“难道那药不行?”</p>
容无崖吃吃的笑了下,对上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有点不忍心教坏她,隐晦的说,“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可以用。”</p>
他把她抱起来,在她滚圆上拍了下,朝她挑了挑眉。</p>
楚殷殷后知后觉的悟过来,脸色都难看起来,“我还不如不问,言归正传,怪不得他这么恨你,也怪不得你这么恨他。”</p>
容无崖摇摇头,“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他那种人压根不配做我的对手,真正让我记恨上他的,是泔江大捷。”</p>
泔江大捷之后,容无崖冲出重围后受重伤,之后就卧床不起。</p>
楚殷殷机敏的道,“难道泔江大捷有隐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