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墅神色严肃地朝这边走来,冲着桌上的各位大佬低了低
头,然后走到厉天阙身旁,俯下身低语,有人当街绑架了楚醒
小姐。”
谁?”
厉天阙连名字都没记住。
见状,孟墅便明了了,说出下半句话,“绑人的时候,蔷园
那一位也在现场,被一并带走了。
厉天阙坐在那里,搅面的动作一顿,而后冷嗤一声,“好啊,
狗东西终于要吃苦头了。”
敢绑架来威胁他的人,都是一群不要命的。
口
动他的人,活腻了
没了他厉天阙的庇护,他看她落个什么下场。
“您不救她?”
孟墅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他知道厉天阙一向不喜受人威胁,就算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被
剁了手指,厉天阙都不妥协,更不皱下眉头,但他觉得,蔷园那
一位对厉天阙来说,多多少少有些不同。
所以忍不住多问一一句。
闻言,厉天阙笑了,看向他,“你是觉得,我要为了她受人
威胁?你跟在我身边跟久了,是不是脑子都跟钝了?”
他是这种人么
为一个女人受人威胁?笑话。
孟墅被说得面色难堪,站在那里沉默。
“怎么了,天阙,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总统看孟墅脸色
那么差,不禁问道。
“没什么。”厉天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盘中的面,“有
个跟我对着干的嚣张玩意要吃苦头了。”
挺好
个替代品而已,还敢算计他,给脸不要脸,黄泉路上后悔
去。
他说着,低头吃下一口香味浓郁的面,缓缓咀嚼,优雅从
容,似是比方才还恣意一些。
见他无事人一样,想来孟墅说的没什么要紧事,于是大家笑
动他的人,活腻了
开来,“没事就好。”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您厉总对着干?”
这种人就是死不足惜。”
就是就是。”
厉天阙勾着唇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