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贫民窟呆了三年,才进法学院能考出什么成绩来,还
不如在家睡觉。”厉天阙嫌弃地瞥她一眼。
他不是看低她,但法学那些死板的条文跟老太太的裏脚布一
样,又臭又长,她在短短几天里能看出什么花来
还考试,交白卷么
闻言,楚眠忍不住看他,眼神清冷,“我从贫民窟出来的时
你在夸我厉害
候,楚家也看不起我,觉得我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小小养女。”
“然后呢?”
厉天阙盯着她。
“然后,楚家夫妻就全被我送进监狱了。”
厉天阙正吃着东西,被她噎了下,差点噎死。
“我吃完了,我去上学。
楚眠站起来,拿起——
旁放着的包背上单肩,转身离开。
厉天阙坐在那里猛灌着水,压下喉咙的噎感,喝着喝着他忽
然勾起唇,笑了起来。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现在的日子。
“孟墅!”
厉天阙扬声。
在外面听到声音的孟墅立刻走进来,低头站到一旁,厉总
您找我?”
查下她们法学院这考试结果出来的时间,要是小东西考
得不好,你想办法改了她的分数,省得她失落回来哭。”
厉天阙道。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定会考得很好,罢了,考
得差他也替她兜着。
“是。
孟墅有些无奈,厉总这是把上大学当成小姐去逛游乐场——
样
你在夸我厉害
随意吗
诶,小姐都三年没念过书,这分数他是改定了。
考试这天,楚眠上了一节素描课便前往法学院。
法学院不比艺术院的课程轻闲,动不动就是考试、比赛,学
生们也是吃紧得厉害。
楚眠到达法学院的时候,就看到巍峨严肃的建筑楼前,叶成
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在那里拉着红色横幅,横幅上赫然写着几个大
字——
[香辣香辣!考试轻松拿下
这个叶成,脑子和他的发型一样,都有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