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些。”
楚眠还在他的耳边说着话,一字句都透着认真,认真到一
点谎言的影子都没有。
“啪一”
火柴在厉天阙的手中折断,木刺尖锐被他狠狠握在掌心。
不消一会儿便是血肉模糊。
厉天阙似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是用力地握着拳,任由那抹尖
锐刺入皮肉更深。
他盯着远处逐渐驶来的货船,眸光幽暗,压着声音道,“我
让你感觉到负担了?”
“是,厉天阙,你的好与坏,对我来说都是负担。楚眠哑着
声音清晰地告诉他,“我死之前,你都不要再出现我面前,我真
的不想看到你。”
“哦。
厉天阙站在那里应了一声,而后道,“那你撑着,等我回
来。”
厉天阙,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那些明显滞了下,显然想不到他还说这句话,他都能想到楚
眠无可奈何的样子,“厉天阙,你听不懂我
我让你撑着你听不懂吗?”
厉天阙赶在她前面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掌心的尖锐刺透血
肉,鲜血滴落下来,浸进沙子里
楚眠在那一端完全沉默了。
厉天阙吼完,像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一双红得浸血的眼睛
突然黯下来,他的声音一下子弱了。
“楚眠,你撑着,当我求求你。”
他这么说。
可怜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我求你,行么?”
楚眠伤痕累累、有气无力地坐在江南堂冰冷的地上,听着耳
边传来的哀求,心口掠过一阵锐痛。
比受刑还痛。
他怎么会
他可是厉天阙,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厉天阙,他说,求她
楚眠坐在那里,嘴唇动了动,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蓦地,那边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