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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的存在成为她无法存活下去的理由,那他就让a国的财
阀重洗。
这样,她可以随便活。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唐瑾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认
识厉天阙了,“你自己也会完蛋!”
他是财阀中的财阀
他怎么可以为了楚眠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管。
“我没保护好她,自然在这百倍人之中。”
厉天阙的语气平静,听到唐瑾辰耳朵里却是字字疯狂,完全
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了。
唐瑾辰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笑起来,笑得大声,笑得嘲弄,
也不知道是在嘲他,还是嘲自己。
厉天阙眸光冷冽。
“那我和孟墅做的算什么?我们不也是为了你么?”
唐瑾辰苦笑着道,“天阙,若你真要如此固执,你别怪我去
请你父亲出山,请他重新坐阵厉氏财团,和你站在对立面。
他必须维持一一个安稳的局面。
厉天阙掌这么大权非要胡作非为,那就只能让厉擎苍出来打
压了。
“可以。”
如果我愿意做一只金丝雀呢
厉天阙想都不想地道,眸子泛着血色,那就看看,是你先
助厉擎苍抢了我的位置,还是我先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听到这话,唐瑾辰的面色白了白,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
们会为一个女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不该碰她。
厉天阙道,态度决然。
好,既然已经无话可谈,你带着人走,所有的兄弟情
分都停在今天。”
唐瑾辰重新戴上眼镜,嗓音有些僵硬。
他们之间的厮杀会从厉天阙离开江南堂的一刻真正开始
厉天阙抬眸冷冷地看他——
眼,没有多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准备离开。
“如果我愿意做——
只金丝雀呢?”
女孩微哑的嗓音忽然在囚室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