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p>
沈凝经历那一场紧张刺激的事情，胆子是实质性地变大了，她甚至敢试探着往下探手，去碰触那先前完全不敢碰的地方，“你不该如此熟练。”</p>
容澈因她的指尖轻碰略微一绷，而后克制着自己，一把抓起沈凝的手，“书中什么都有。”</p>
“你看了书？”</p>
沈凝皱眉道：“是什么书？宋怀明给的书吗？”</p>
容澈浅笑：“你要看吗？”</p>
沈凝：“……”</p>
这天怎么聊？</p>
咬牙沉默了半晌，沈凝闷声说道：“你如今变得好不要脸。”</p>
容澈又是浅笑一声，吻着沈凝的唇角说道：“你可能不懂得，男人都有劣根，都会下流无耻不要脸。”</p>
“只是分人，分场合，我也一样。”</p>
“你不要把我当做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君子，我是个会失控的男人。”</p>
沈凝无话可说，瞪了容澈片刻后，恨恨地埋头在容澈怀中。</p>
容澈问：“怎么，失望了？你喜欢没有欲望的圣人？”</p>
“不知道。”沈凝气闷地说道：“就是觉得你现在这般放肆，和以前偏差极大。”</p>
想想容澈居然会看床笫之书……</p>
可沈凝的记忆之中，容澈是捧着圣贤书认真研读，逐条照做的，想想都觉得违和。</p>
但隐约之间，竟也有一种偷偷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刺激之感。</p>
没有欲望的圣人。</p>
好像不如现在的容澈这般鲜活生动，让人脸红心跳……</p>
沈凝想着，赶忙收敛心神。</p>
“睡吧。”</p>
容澈轻拍着沈凝的肩膀，“就这么睡。”</p>
沈凝随意地“嗯”了一声，脸颊向前，贴靠在容澈怀中，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p>
容澈揽着她陪了一会儿。</p>
等她睡熟之后，却是动作很轻的起了身。</p>
他给沈凝盖好了薄被，到不远处的柜子里拿了被褥出来，在地上铺好，而后躺上去。</p>
尝到了一点甜头，但是毕竟没有尝到最实质性的美味。</p>
其实并不解馋。</p>
有点像望梅止渴，隔靴搔痒，心底越是生出了几分冲动来。</p>
他抱着她，便想彻底的拥有，哪能睡得着？</p>
最后还是得睡地铺了。</p>
……</p>
隔日，沈凝醒来的时候容澈已经起身。</p>
她坐起身来，听到不远处的书案那儿传来沙沙声，拥着薄被歪头一瞧，果然是容澈立在桌前写着什么。</p>
“醒了？”</p>
她起身的动静，容澈已经捕捉到，抬眸朝沈凝温柔一笑：“黛月到了，我让她进来服侍。”</p>
“不用！”</p>
沈凝连忙说：“我自己。”</p>
容澈笑意加深，放下了笔走到床边来，一个弯身，连着薄被将沈凝抱起来，带到里头的净室浴池边上，“昨晚本来该泡一泡再睡的。”</p>
“只是瞧你疲惫，所以没有建议，现在泡一泡，舒缓舒缓筋骨。”</p>
“不愿让人照看那就算了。”</p>
他自己的姑娘，早已亲密无间，他自己照看也无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