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对方不语，楚霓裳主动问道。
赵羽没有任何思索，点了点头。
只不过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大殿之中的其他人。
见此，楚霓裳顿时明白。
“所有人退下！”
一声令下，大殿之中很快只剩下赵羽和楚霓裳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
楚霓裳再次看向赵羽。
“不乏神王境界，甚至还有神王之上，尊者境界！”
赵羽不再隐瞒，随即开口道。
听到赵羽的回答，楚霓裳近乎窒息。
他终于知道大殿之中为何不能留人了。
要是这个消息一不小心传出的话，绝对会在整个东方联盟引起轰动。
这块大陆都会人心惶惶，人民皆会被绝望笼罩。
这对于东方联盟的战力来说，是一次重创！
心理上的重创！
“神王之上...”
“尊者境界....”
楚霓裳口中喃喃着，脸上压力无穷。
“赵羽，这么久以来，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霓裳露出一丝笑意，当中尽是苦楚。
集结整个蓝星，为人族一战。
却没想到，这不过是蚍蜉撼树，无用之举。
若是有朝一日，妖魔之中的尊者降临，蓝星抵抗再久，也无济于事。
尊者出现的那一刻，便是蓝星崩灭的时候！
皆是，整个蓝星人族都将沦为妖魔口粮！
“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守护自己的亲朋好友。”
赵羽声音传来。
“可我们真的能守护住吗？那可是尊者啊...”
饶是楚霓裳，此刻也失了神。
尊者。
便是无敌的象征！
因为那本就是不属于蓝星的存在。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尊者不会直接降临蓝星。”
就在这时候，赵羽声音再次传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霓裳看向赵羽，眼神之中尽是不解。
“从上一世妖魔入侵蓝星的行为来看，妖魔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他们绝不会一次便派出碾压人族的强者，而是循序渐进，似...似乎是有所顾忌。”
“什么样顾忌？”
楚霓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顾忌能让尊者选择隐忍。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曾经的赵羽也不明白答案，但现在，他应该明白缘由了。
“蓝星属于低等位面，能承受的神威是有限的，尽头，便是上品神王，若是超过这个境界，蓝星的空间法则便会开始崩溃，空间裂缝，便是因此而来。”
“尊者若是降临蓝星，灭杀神王不过呼吸之间，可陛下您要明白，妖魔入侵蓝星是为了什么？”
赵羽看向楚霓裳，问道。
上一世的楚霓裳肯定知道这个问题，但这一世不一样。
这一世楚霓裳并未踏入妖魔炼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