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局！”</p>
“砰砰！”</p>
有人喊，接着又是枪声。</p>
丁春雷终于换好弹夹。摸出手机拨通局里的值班电话。</p>
将手机塞给杨可，一把将她从门口拉开：“求救！”</p>
“砰砰。”</p>
门被子弹击穿。窗户玻璃也被击碎。</p>
那些人还在。</p>
丁春雷咬牙，对着病房门开了一枪。</p>
“我没事！坚持一下，支援马上就到！”</p>
丁春雷大喊，嘴里全是血腥味。</p>
远远近近有人声传来，附近的狗也叫成一片。</p>
终于，手电筒的光柱四处乱闪烁。</p>
“有人吗？怎么了？”</p>
有人在不远处喊。</p>
丁春雷长长吐出一口气，瘫在地上。</p>
周严一下飞机就接到张小乐和王泽的电话。</p>
随后谢平，邹俊涛，程建国，秦国勋......</p>
水亭乡卫生院发生枪战，丁春雷等人遇袭。</p>
一名刑警当场牺牲，丁春雷等三人重伤。</p>
参与袭击的歹徒数量不明，现场被击毙一人。负伤逃走时被群众抓到两人，其余在逃。</p>
接完这些电话，周严便一直沉默。</p>
自己觉得最不应该出事的地方，却最先出了问题。</p>
周严努力回忆着去卫生院的时候，似乎只看到过四个刑警。另外一个应该在休班。</p>
不知道他们之中是谁牺牲了。</p>
“唉，终究是我太大意了！”</p>
终于，周严重重叹口气说道。</p>
“也不能这么说。五个人守着，还配了枪，应该很稳妥了。”</p>
吕进把车子开的飞快，语气有点急。</p>
“妈的！杨可这死女人！肯定还有没说的事情。”</p>
“不然就现在这点事，吴斌不至于花这么大代价。”</p>
周严咬牙。</p>
“现在怎么办？”吕进问道。</p>
周严没说话，把脸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出神。</p>
公安局有内鬼。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