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俊雄都让你做过什么事？”</p>
“听说你伪造签名？伪造谁的？如来佛祖吗？”</p>
“我只做过四次。”</p>
甄永玉说话的声音在发抖说的却很急切。</p>
“刘志雄。”</p>
“刘志雄......”</p>
周严喃喃道：“临海集团以前的总裁？”</p>
“不知道，我不认识.....”</p>
甄永玉身子缩了缩。</p>
“接着说。”</p>
“宋......我不记得了。就记得姓宋，也是三个字的名字。”</p>
“接着说！”</p>
“葛大江。”</p>
“葛大江？”</p>
周严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p>
“生元药业的老板。”</p>
甄永玉主动解释：“我认识葛老板......也帮他做过。”</p>
周严冷笑：“意思是他们一伙儿的，也互相算计？还真是挺符合坏人的身份。”</p>
“还有呢？你别跟我说又不记得了。”</p>
甄永玉艰难的咽口唾沫，右手死死的攥住左手的手腕，像是忍受不住疼痛般的哼哼：“王......王鹏飞......”</p>
“艹！”</p>
周严一下子站起来：“还真的是这样！”</p>
最大胆的猜测，居然如此轻松的被证实。</p>
周严也不知道是算狗屎运，还是算狗屎运。</p>
张小乐和石景峰是狗屎，自己是运气。</p>
“我去打个电话！看好这家伙！”</p>
周严对吕进几人说完，转身往外走。</p>
刚走出几步又返回来。</p>
“你刚才说......只做过四次。”</p>
“是想强调次数，还是想说，除了你，还有别人？”</p>
“还有别人......”</p>
帝都。</p>
吴常健接起电话。</p>
“周严躲在秦岛。原纺织局招待所。星海路7号......”</p>
“可靠吗？”</p>
吴常健沉声问。</p>
“可靠！不过要抓紧。他很快会离开，有可能直接来帝都找王书记！”</p>
吴常健声音冰冷：“我不信他每次都有好运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