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有女儿。</p>
他不能连累姗姗。</p>
傅永姗仿佛猜到父亲想要做什么。</p>
她拼命地摇头：“爸，不要！”</p>
然而傅天浩绝望之下，已然什么都顾不上了。</p>
他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了江璐思。</p>
“砰！”</p>
“思思！”</p>
“爸！”</p>
突如其来的枪声和喊声，在耳边同时响起。</p>
江璐思分不清楚谁迟谁快。</p>
只感觉肩膀被一股力量裹着，滚到了一边。</p>
接着又是几声枪响。</p>
“爸！”</p>
傅永姗尖锐地叫声，从他们身后传来。</p>
一股血腥的味道被风吹的蔓延开来。</p>
江璐思整个人趴在地上。</p>
背上似乎压着东西。</p>
耳膜被刚才的枪声震得嗡嗡直响。</p>
“思思！”</p>
半晌，战时耀熟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p>
江璐思撑住地面的手被他从身后伸过来的温柔手掌包裹住。</p>
“你怎么样？”</p>
“我没事。”</p>
江璐思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嗓音。</p>
只觉得背上压得重量更沉了。</p>
鼻腔里血腥的味道也更浓。</p>
江璐思眼角的余光里，瞥见有许多警察朝他们围拢过来。</p>
“战总，你没事吧？”</p>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p>
“不好，战总受伤了？”</p>
她听见那些警察的议论声。</p>
江璐思立即转头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