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贡刘繇!”</p>
闻言,陶谦轻咦了一声,这个时候郭贡刘繇二人突然来信,这二人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p>
与陈珪眼神交错间,陶谦心有所悟,隐约间猜到了什么,当即接过陈珪手中的锦帛,摊开来看后,旋即,发出得意的笑声。</p>
“哈哈哈!果然如此...本应该如此的!”</p>
狂喜!</p>
这封信来的正好,恰好中了他的下怀。</p>
恰如春雨般及时。</p>
“汉瑜你且看。”</p>
说着,陶谦褶皱的老脸上,洋溢的笑容不曾断绝半分。</p>
接过锦帛,陈珪逐字逐行的往下看,面容上的神情与陶谦一般,慢慢的露了出来。</p>
“天助老夫。”</p>
“恭贺主公!”</p>
主君二人完美的默契,慢慢的紧张的气氛开始变得缓和了起来,随后,便听到一阵轻酣声。</p>
见状,陈珪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不过临走前并没有带走那个锦帛,眼神迷离带着无尽的遗憾。</p>
回到家中的陈珪,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直接瘫软在床上。</p>
“恭祖,莫要怪我,良禽择木而栖,”</p>
“父亲。”</p>
陈登见其父面色黯淡,在这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老了十来岁。</p>
“为父无碍。”</p>
无碍便是有碍。</p>
只是这个心魔,就算陈登拥有通天的智慧,他父亲的心魔也是无能为力,心病终究需要心药医。</p>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给他父亲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让他父亲好好的想一想,等想明白了,这个心结自然就没有了。</p>
至于他?</p>
能想出这个主意来,他的心里安稳的紧,根本不会有半点的挂碍。</p>
家国...</p>
家国...</p>
陈登如同他的父亲一般永远是把家放在国的前面。</p>
只是比起他的父亲来,他更狠更绝。</p>
绝到直接把一州之主就这样给卖了。</p>
一笔天大的买卖。</p>
纵观天下,能做出这样大买卖的屈指可数,然而他陈登就是其中之一。</p>
“哎....”</p>
陈登叹了一口气,随之一言不发的离去,旋即当即安排下去,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父亲。</p>
回到书房内的陈登静静的望着墙壁,眼神略微有点发楞,随之不禁宛然一笑:“这一份大礼,你张子阳可有这个胃口吞下来。”</p>
徐州!</p>
就是他陈登送给张阳的一份大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