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言笑笑,“很高兴跟你见面。”</p>
云牙挑眉,“我们见过一次了。”</p>
姜落言思索,“附身吃吃那次?”</p>
“啧,”泉水里的水花溅起了些许,似乎是有人坐在泉水边,无聊地拿手泼姜落言,“我就猜你看出来了,不过......”</p>
云牙似笑非笑,“我真没想到,你还是周世宸。”</p>
姜落言微怔,“我吗?”</p>
云牙:“不是吗?”</p>
姜落言眼神失落,带着自嘲,“......我宁愿我是。”</p>
云牙:“......”</p>
不可能。</p>
云牙还想要严刑逼供,可见着男子虚弱的神态,云牙还是歇了心思,因为它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p>
转世这种东西,在这一世的人没有融合神魂之前,是不会察觉得到的。</p>
别说是姜落言自己,就是周世宸自己在这里,也不会清楚自己是不是转世。</p>
除非是问封行言。</p>
但问那位,云牙可没这个胆子。</p>
算了算了。</p>
云牙让姜落言好好休息,它出去看看苏七,姜落言便也应了,只是男子的眼睛始终睁着。</p>
似乎并没能睡着。</p>
只是过了很久,才闭上。</p>
可不过刹那,再次睁开,然这一次,倒映在这一双眼底的不是温和与担忧。</p>
而是冰冷。</p>
封行言第一反应就是要从泉水里起来,可刚动一下手指,就知道了是什么情况。</p>
封行言的眼神更加冰冷。</p>
“那丫头,果然是不祥之物。”</p>
一次又一次!</p>
一世又一世!</p>
就没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