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3章</p>
她也欠了他的。</p>
细数这一生，苏七也欠了他太多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了。</p>
混沌尽头。</p>
一老一少没人说话。</p>
似乎有长长的叹息。</p>
“我教训不了。”</p>
很久，这声音才怅然地响起，“我力量衰弱太快了，如今能维持人界不散，已是我最大的努力，所以我们才......”</p>
才把希望寄托给你。</p>
“人界散了会如何。”苏七问。</p>
“死。”老者淡声说，“三界湮没，一切归于虚无，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p>
苏七：“......你就不能再撑撑？”</p>
“在撑呢。”老者有些许委屈，“可现在那大家伙已醒，我也没办法。”</p>
那逆子，可恶啊。</p>
削不动了。</p>
苏七皱眉，“所以我真是你生的？你男的能怀孕吗？那我算个什么东西？”</p>
“......”</p>
苏七喃喃自语，“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人，没想到还真不是人。”</p>
老者：“......”</p>
苏七挠了挠额头，“那我还能完成牙牙的心愿，跟老姜生个小宝宝不？”</p>
老者：“......够了！”</p>
老者咬牙切齿，“你与我一样都是天地孕育出来的，相似的只是本源，而肉身只是载体，并不影响我们的存在。”</p>
“也不影响生孩子？”</p>
“......不影响。”</p>
“那好，”苏七盘膝坐了下来，“那现在我们来说道说道，你叫我进来干什么，给你一刻钟讲故事。”</p>
少女显然很有心得了，盘膝坐下就开始洗耳恭听，一看都不带犹豫，直接进入主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