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勾唇，可因为控制他的东西不太会控制人类的表情，所以这笑多出了几分扭曲。</p>
“算是，也不算是。”</p>
“他们不去，这人间确实是没救的，因为我确实是想毁了这里。”</p>
“全部！”</p>
苏七眼神冰冷地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蛛丝马迹来。</p>
可这东西，给人的感觉只有更邪门。</p>
少女脑海里闪过了天劫内的老天道跟无脸男，眼前这东西说话的口气，似乎都不是那两个。</p>
毕竟那俩一个颤颤巍巍，谁都打不过，一个嚣张但无脑，还带点愤世嫉俗，像是一个刚踏出人间没多久的八岁小孩。</p>
而这位......</p>
不管是口吻还是这话语间的狠辣，都更像是一个潜伏多年的成年男性。</p>
第三个天道？</p>
不太可能。</p>
最后一个天道应该就是她了，即便是无脸男，那也是从老天道那里分裂出来的。</p>
所以这个是......</p>
苏七眼睛眯起，“第一代神引？”</p>
这话落下，空间似乎一滞。</p>
而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朝着苏七猛攻，血云呼啸而至，打破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空间。</p>
苏七这才发现，他们刚才的对话，居然连破军跟洛斐都没听到。</p>
而此刻的洛斐跟破军也被一座阵法阻挡在了他们的战场之外。</p>
破军正在破阵，但显然这阵法一时半会破不了。</p>
这东西......</p>
苏七眯起眼睛。</p>
有点东西啊！</p>
居然是监督天道的神引，如果连它都叛变了，那么这一界，确实是没救了。</p>
白清的杀意是清晰而且强烈的，他也是冲着苏七来的。</p>
他如今掌控的是纯正的战魔之力。</p>
魔族的力量，对比灵力，破坏性更强，也更霸道。</p>
灵力有刚猛的攻击也有柔和的疗愈力，但魔力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