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牙非常震惊：“......你居然还问我，我看你书都白看了，这紫宸殿藏书阁的书你翻了多少，我都跟着看了多少。”</p>
“全记住了？”苏七更震惊。</p>
云牙：“这......倒是没有。”</p>
跟苏七一样只记感兴趣的。</p>
她记阵法，云牙记八卦。</p>
倒是两不误。</p>
反正一人一灵凑起来也凑不出四分之一个藏书阁。</p>
该忘的都忘记了。</p>
苏七往封行言边上挪了挪，想要靠近那一道金光，而对方也并不排斥她，居然让少女靠近了。</p>
苏七走近他身边，看着他睁开眼睛也望着自己，苏七朝他笑了笑，而后展开双臂，“抱抱。”</p>
封行言微顿。</p>
但少女自己抱上了，元神跟元神的接触，还是不一样的。</p>
随着金光散去，两个人又回到了之前的星空大海，而大海内，依旧是苏七以前来过的岛屿。</p>
那一座封行言躺过的小屋还在。</p>
苏七与他一起坐在了屋前，少女轻声问：“所以你现在是老姜还是老封呢。”</p>
封行言淡声道：“你希望我是谁，我便可以是谁。”</p>
苏七回头看向了他，望着他苍白的头发，轻声说：“白色不好看。”</p>
“显老。”</p>
封行言微顿，他正要变幻，少女轻声说，“能养回来的吧。”</p>
封行言道：“能。”</p>
少女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帮你养，养一辈子，给它养回来。”</p>
“好。”</p>
他没有拒绝，一字一句都是应承，也都是纵容。</p>
苏七轻声说：“能跟我说说神界什么样吗？”</p>
封行言望着少女，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他道：“我已经没有太多印象，神界与神域并没有什么差别，也都是修士，只是他们的实力比神域的更强一些罢了。”</p>
“掌管神界的有十多人，我算是其中之一，我们每人轮流一阵子，后来发现，天启大哥比我们更合适当界主，所以神界也一直是由他掌管。”</p>
“他陨落后，才是我上位。”封行言的声音压低，一字一字说得很慢。</p>
“而他，也是第一个提出献祭之法的人。”</p>
封行言知道，这才是少女想要打听的东西。</p>
苏七挽着封行言的手臂收紧。</p>
天启。</p>
第一任神界之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