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3章</p>
苏七冷笑，“真没看出来，你道德感还挺强，可后来怎么越来越歪。”</p>
“因为他们无药可救了！”天启怒声响起，像是被人触动了最伤心的地方。</p>
“他们无药可救了！”</p>
苏七淡淡地与之对视。</p>
“不管我们如何教导，不管我们如何纠正，他们依旧拥有着那些令人恶心的情绪，一点都不似以前，既然如此，那就重开。”</p>
“让一切重头再来。”</p>
苏七一顿，她与云牙分析，“它是不是有洁癖？”</p>
“......”云牙：“好像是。”</p>
只认最初的人间，却不认之后。</p>
然而人性发展，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它是有灰色地带的。</p>
可眼前这东西，它只有两个认知。</p>
不是黑，那就是白。</p>
既然不是它要的白，那它就洗，洗不干净，那就干脆都扔了。</p>
再换一波。</p>
“换一波更听话的。”天启低声喃喃，像是被苏七说中了一样。</p>
苏七：“......娘的，真有病。”</p>
集洁癖、强迫、狂躁、偏执于一身的天道。</p>
这要怎么治？</p>
苏七盯着上方的人影。</p>
她想要上去。</p>
看清楚那锦衣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p>
可九百九十九层台阶，实在太高，高得叫人看不见他的模样。</p>
所以也瞧不清楚坐在上面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五官。</p>
苏七低声道：“这台阶，太碍事了。”</p>
挡住了他们靠近的路。</p>
苏七干脆抬步往前走。</p>
封行言跟天启，一同被少女的举动给吸引，天启冰冷地道：“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