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沉声问。</p>
曹广成作为政委，凌志远进门时，正在审阅文件。</p>
作为恒阳县局的二把手，他的做法毫无问题，凌志远无意刁难他。</p>
庄毕凡作为公安局长，上班时间却不见人影，凌志远自是要找其算账。</p>
“凌局长，我不知道庄局长的去向。”</p>
曹广成直言不讳道。</p>
庄毕凡在恒阳县公安局一家独大，将曹广成压制的死死的。</p>
在这节骨眼上，曹广成没理由帮他说话。</p>
除此以外，曹广成确实不知道庄毕凡的去向，若是说错了，反倒多生事端。</p>
“他不在局里，没和你打招呼？”</p>
凌志远沉声问。</p>
庄毕凡作为一把手，若不在公安局，理应告诉政委曹广成一声。</p>
“没有，凌局！”</p>
曹广成出声道，“庄局可能临时有点小事耽搁了，没顾上告诉我！”</p>
“打电话，问他在哪儿？”</p>
凌志远沉声说。</p>
“好的，凌局！”</p>
曹广成边说，边向办公桌上固定电话机走去。</p>
“用免提！”</p>
凌志远沉声道。</p>
“好的，凌局！”</p>
曹广成点头答应，伸手摁下免提，拨通庄毕凡的电话。</p>
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有人接听。</p>
“喂，曹政委，有事？”</p>
电话里传来庄毕凡不耐烦的问话声。</p>
与此同时，哗哗的麻将声清晰的传进凌志远的耳中。</p>
“局长，您在哪儿呢？”</p>
曹广成不动声色的问。</p>
“我在外面处理点事情，怎么了？”</p>
庄毕凡出声反问，“红中，碰——”</p>
曹广成并未立即作答，而是抬眼看向凌志远。</p>
凌志远探过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别说我过来了，问清他在哪儿？”</p>
曹广成轻点一下头，答应下来。</p>
“喂，局长，我这有一份急件，需要送到市局去，必须你签字。”</p>
曹广成一脸正色的说，“你在哪儿，我拿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