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p>
慕北川忽然说。</p>
刘姐和韩董对视一眼，还想留下来打打圆场。</p>
可慕北川一个冷漠的眼神扫过去，两人顿时就蔫了，韩董走了，刘姐担心的看了我一眼，临走前小声地跟我说了一句。</p>
“该服软就服软。”</p>
我梗着脖子，脊背挺直。</p>
慕北川沉声道：“你以为，我让陈画去你手下是为什么？”</p>
我不吭声。</p>
“想让你带带她，让她的履历也好看一些，但你现在很失职，当初让你重新接手项目，你不会不知道原因吧？”</p>
他平静的，淡漠的，说出锋锐的话。</p>
我的心脏一阵紧缩。</p>
明明早就知道原因，可当他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一阵难受，无法言说的难受。</p>
“所以呢？我活该给她背锅！”</p>
“不然呢？”</p>
他轻描淡写的反问。</p>
仿佛在说：不然你还有什么价值吗？</p>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从未想过，他能说出这样直白的，残忍的话。</p>
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想隐忍下去了。</p>
既然不想活，那大家就一起死！</p>
“你知道我为什么请假吗？”</p>
“不知道，也不重要。”</p>
“呵，当然，因为病危的是我奶奶，对你而言当然不重要。”我早就预料到他会说出怎样的话，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p>
“和你说，不要你的同情，而是我奶奶病危，疑似有人下药。”</p>
慕北川神色有瞬间的波动。</p>
“所以？”</p>
我一字一顿，“根据现有的证据和调查，一切迹象都指向陈画，最近几天只有她来看过我奶奶，然后我奶奶就出事了，你说，这和你有没有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