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做什么？”她签完名问道。</p>
“去上海。”</p>
“好。”</p>
她没问原因。</p>
……</p>
幸福里小区7栋502室。</p>
听着丈夫叭叭说完，李兰整个人都傻了。</p>
假的！</p>
一定是假的！</p>
直到……</p>
陈福海拨通钱大鹏电话，让儿子的班主任证实。</p>
好吧！</p>
钱大鹏很忙。</p>
陈福海不相信时，他要帮陈皓证明。</p>
李兰不相信时，又给陈福海证明。</p>
不过，他很乐意当证人。</p>
每每当一次证人，他就会挺起胸膛，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我的学生，破解了全球数学难题！</p>
正如。</p>
先前跟上交大通电话，给教委领导证明一样。</p>
“是真的……”</p>
李兰终于相信了。</p>
眼泪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p>
儿子，出息了！</p>
“老婆，别哭了！”</p>
陈福海赶忙劝说：“老婆！儿子有事要办，咱们去多买点好菜，等他晚上回来庆祝！”</p>
“对！买菜……庆祝！好好庆祝！”</p>
夫妻俩一起出门买菜。</p>
刚下楼。</p>
远远看到几个妇女凑一块聊天。</p>
“兰姐，今天这么高兴？”有个女人打招呼。</p>
“我儿子！”</p>
李兰一脸骄傲：“破解了什么猜想，连清华北大的领导，都找他当教授！”</p>
谁没有点虚荣心呢？</p>
儿子出息了。</p>
李兰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p>
她的儿子！</p>
陈皓！</p>
特别特别厉害！</p>
几个妇女全都傻眼了。</p>
其中一个女人，压低声音嘀咕：“听说了吗？陈福海欠了很多钱，好像公司快倒闭了——这一家子，该不会疯了吧？”</p>
“就是！我儿子跟陈皓同校，他成绩根本就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