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觉得，这首歌怎么样？”</p>
突然！</p>
萧灵拿出一张纸递给他。</p>
有谱子。</p>
有歌词。</p>
周董愣了愣，接过那张纸细看。</p>
萧灵不是歌手，但职业毕竟放在那儿，何况陈皓私下教过她，这首歌是怎么唱的。</p>
‘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p>
‘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p>
‘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p>
‘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p>
她小声哼着。</p>
当然。</p>
这段rap对她来说有难度——她不是专业的。</p>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p>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p>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p>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p>
她继续唱。</p>
周董身体几乎下意识，以特定的节奏律动起来。</p>
“你唱得不对。”</p>
他突然开口，不结巴了。</p>
“是吗？”萧灵有点尴尬。</p>
“汉唐是谁？”</p>
他指着曲谱上的两个字。</p>
作曲：汉唐。</p>
作词：汉唐。</p>
陈皓一直没暴露，但凡给汉唐传媒写的歌，着作人都以公司为名。</p>
“我感觉……”</p>
周董盯着那两个字：“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p>
“想认识汉唐吗？”萧灵笑问。</p>
“想！”</p>
“他说，给你准备了很多歌。”</p>
“什么？！”</p>
“跟我去大陆，加入我们，见他，怎么样？”</p>
“我……”</p>
周董明显有些激动。</p>
仅仅片刻，他又垂下头：“我签了经纪公司，走不了的。”</p>
“如果我帮你付违约金呢？”</p>
“真的？！”</p>
他双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p>
他喜欢音乐。</p>
青花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