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首场演唱会如期举行。</p>
上海体育场。</p>
近八万人的场馆座无虚席！</p>
按理说，2000年国民经济不够好，尽管秦可卿名气非常大，但毕竟是首次举行演唱会，上海体育场席位又太多，不可能卖光所有门票。</p>
可架不住有人兜底啊！</p>
亲爹是昔日上海首富好吧？</p>
还有老板帮忙！</p>
汉腾资本旗下有大量子公司。</p>
又有大量下游合作商。</p>
这么说吧。</p>
不算深圳、重庆、天津，仅上海的子公司、合作企业，直接带动的工作岗位，已经超过二十万！</p>
总之。</p>
那点门票很容易内部消化。</p>
炒作？</p>
作弊？</p>
不重要！</p>
汉唐传媒的价值是文化输出。</p>
向海外输出的前提，是必须先在国内火爆。</p>
为此，用点手段算什么？</p>
体育场灯火通明。</p>
陈皓戴着棒球帽、口罩，牵着夏轻墨走向第一排。</p>
赫然！</p>
在他座位旁，坐着一对夫妻。</p>
用棒球帽、口罩伪装，只能骗过不熟悉的人，秦朗一眼认出来：“陈……”</p>
“秦董，你好。”陈皓眨眼。</p>
“好！”</p>
秦朗把‘董’字憋回去：“多谢两位捧场！”</p>
……</p>
八点整。</p>
演唱会正式开始。</p>
随着一束大灯投向舞台，身穿长裙的秦可卿登场。</p>
开场互动结束，她手持话筒说道：“曾经有报纸、杂志，说只有一个‘啊’字，根本不能算歌曲，可我不这么认为。”</p>
“接下来第一首歌，依旧只有一个啊字。”</p>
“我想知道，它算不算歌！”</p>
灯光变暗。</p>
配乐响起。</p>
当前奏结束瞬间，空灵如飘雪的声音，在伴奏中响彻全场。</p>
《GoldenKey》！</p>
不同于上一世的原版。</p>
经过陈皓修改，去掉原版所有歌词，成为这个吟唱版。</p>
歌词只有一个字。</p>
“啊……”</p>
空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