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金枪鱼大腹一顿塞，一边大口喝着纯麦精酿。</p>
陈皓在想……</p>
这么吃不会打标枪吗？</p>
“陈！干杯！”约克再次举杯。</p>
“干杯！”</p>
陈皓讪笑道：“约克，少吃点大腹吧？太油了，搞不好会拉肚子——赤身味道也不错。”</p>
“我身体好着呢，根本不会……”</p>
突然！</p>
约克脸色大变。</p>
赶紧起身，弓着腰夹着腿，忙乱的说道：“陈！厕所在哪？我……”</p>
“服务员！”</p>
陈皓赶紧找服务员问。</p>
还真特么……</p>
应验了！</p>
两分钟后，约克跑进餐厅洗手间，陈皓站在洗手间外等。</p>
刚巧。</p>
一通电话打进来。</p>
“陈总，是我！”是施常旭的声音。</p>
当初，汉鼎材料还没正式成立，陈皓让王将军召集国内，一批顶尖材料学专家。</p>
施常旭就是‘龙头’。</p>
金属学、材料学战略科学家。</p>
工程院院士、副院长。</p>
华夏材料学之父！</p>
“施老，是……有成果了？”陈皓压低声音。</p>
“对！好消息！”</p>
“您先等一下。”</p>
陈皓捂着手机话筒，朝洗手间里面喊：“约克，我出去接电话，一会就回来。”</p>
“哦……”</p>
约克的声音非常低沉。</p>
然后……</p>
又是一串噗噗声。</p>
不一会，陈皓走到餐厅外面，找了一个无人角落：“施老，您说吧。”</p>
“多种材料造价降低！”施常旭语气激动。</p>
汉鼎材料跟其他研发项目不同。</p>
绝大多数科技项目，核心在于能不能成功。</p>
材料呢？</p>
陈皓给了分子式、配方、比例。</p>
可以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