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对上海敏感，是因为陈皓在那。</p>
学生略微一滞：“老师，这……”</p>
“明白。”</p>
钱老摆摆手，轻笑道：“你稍等几分钟再出发——几分钟，不耽误事吧？”</p>
遵守保密条例嘛！</p>
作为除陈皓之外，最顶尖的战略科学家，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不会继续追问学生。</p>
片刻后。</p>
钱老拨通电话：“王将军，是我……上海是不是有什么项目？”</p>
“钱老，您怎么知道？”王将军一愣。</p>
“我就好奇，小郑能参与的项目，按说我也懂一些吧？”钱老问道。</p>
“这……”</p>
王将军听得出，钱老有点不悦：“其实，我看到有您学生名字，当时就问过大帅了——大帅担心您身体，特地让我别说，想着让您多休息。”</p>
西北工程规模庞大。</p>
哪怕钱老只负责，前期的核爆破这一环，但毕竟上了年纪。</p>
“从西部回来之后，我一直好好休养。”</p>
钱老语气郑重：“就想把身体养好，有生之年还能为国家，发挥哪怕一点余热！”</p>
电话那头。</p>
王将军忍不住感动。</p>
看！</p>
这就是钱老啊！</p>
被钱老感动的王将军点头：“那……我问问大帅？”</p>
……</p>
下午1点55分。</p>
大礼堂里坐着两三百人，都是各院系挑选的代表。</p>
院士演讲！</p>
对绝大多数学生而言，能被挑选作为代表，本身就是一种荣耀。</p>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觉得。</p>
离开始还有五分钟。</p>
陈皓、包斯文、白桐进来，立马吸引了无数人目光。</p>
要说影响力……</p>
无疑！</p>
陈皓甩那位院士八条街！</p>
“那不是大神吗？”</p>
“天啊！我男神也来听演讲？不行！我要跟他坐一块！”</p>
“得了吧！你想跟夏轻墨抢男朋友？”</p>
“也许他换口味了呢？上次不就看上个洋妞？”</p>
“快……帮我拍个照！”</p>
有几个女生，跑到走道旁边等着，趁机用陈皓当背景板，看起来有点像合影。</p>
这，足以成为炫耀资本。</p>
总之。</p>
陈皓现身引来巨大轰动，可他只提前五分钟过来。</p>
有议论的。</p>
有拍照的。</p>
有主动搭话的。</p>
以至于，当短短五分钟过去后，那位院士走到台上时，礼堂里所有学生的目光，依旧还在陈皓身上。</p>
眼看到这一幕，有人不高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