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块、两块、一块只是最高价格的时候，运气不好，到了甘蔗大丰收的时候，几毛到一块钱一根也要卖，不卖就砸在手里卖不出去，连本钱都收不回来。”</p>
女子说出了其中的问题所在。</p>
张汉水点点头，还能说什么，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现象，只有深入，才能了解实情：“所以你种了三年，也就只是保个本？”</p>
“是的！”女子无奈何的点点头。</p>
“所以，你这种甘蔗种出来，没有固定的收购商，价格多少，完全看收购商出多少价？”</p>
嗯嗯，女子苦涩的点点头。</p>
张汉水若有所思起来：“你叫什么名字？”</p>
嗯？</p>
女子脸蛋儿就是一红。</p>
他……他……他问自己的名字干嘛？</p>
毕竟是陌生人，问别人的名字真不太好。</p>
“王……王素裙！”女子回道。</p>
王素裙？</p>
王素裙？</p>
王素裙？</p>
张汉水在心里念叨了三遍，不会有这么巧吧：“26岁？”</p>
嗯？</p>
“你咋知道？”</p>
女子一脸震惊，自己好像没告诉他自己的岁数吧？</p>
张汉水莞尔一笑：“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汉水的人？”</p>
张汉水？</p>
张汉水？</p>
张汉水？</p>
王素裙在心里面念叨着：“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上小学时，我坐在他的前面，他坐我后面，记忆犹新。”</p>
“只是已经好久没见，也不知道他现在咋样，见了面，还认不得的出来。”</p>
“不过后来我听说过，他在九年前高考考了739分的状元，妥妥的超级学霸，并被京大录取，现在好像在四九城工作。”</p>
“如果有机会，我想再见他一面。”</p>
“但也许，再也没机会了！”</p>
她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道。</p>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是已经见到了吗？</p>
张汉水在心里道。</p>
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来。</p>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上小学时，坐在他前面的女同学王素裙。</p>
当初的小姑娘，这一眨眼，已经是26岁的大姑娘。</p>
说不定，已经是人妇，孩他妈了。</p>
“我觉得你会有机会的。”张汉水讪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