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吓得一哆嗦。</p>
“我……我就是空明啊。”</p>
颜如玉一摆手，琳琅把那个疯了的空明带上来。</p>
空明一见，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p>
但疯了的空明根本不理他，只嘴里念念叨叨个没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p>
颜如玉微挑眉：“看来是认识，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俩，谁是空明？”</p>
空明清清嗓子道：“我们俩都是空明，不，应该说，已经有好几个空明。”</p>
“空明这个位置很重要，谁有本事谁就干。”</p>
颜如玉恍然大悟，“空明”不止是一个法号，更是一个职位，谁能耐够了，谁就当空明。</p>
难怪，那个和空明混在一起的女子说，空明前两天很高兴，说是位置提升了。</p>
这一点疑惑解开，颜如玉也不再纠结。</p>
“他是怎么回事？”</p>
“这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突然疯了，总叨叨那几句，他既然疯了，而且我能耐也不比他小，我自然就成了空明。”</p>
颜如玉起身，走到院中：“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都负责什么，仔细说来！”</p>
几个人垂着头，谁也不敢吭声。</p>
银锭挽起袖子：“行，不说是吧？我看看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们的骨头硬。”</p>
他抓起头一个，一拳头下去，就听到骨头咔嚓一声。</p>
断了。</p>
那人痛嚎一声，其它人也一激灵。</p>
“说，我们说！”</p>
十人陆续交代，无非就是僧人的法号，而他们都是假僧人，其实就是打手。</p>
颜如玉听了一遍，没有那个叫“空能”的。</p>
而他们，是空能派来的。</p>
“他说了，这庄子不小，看有什么能偷能抢的，让我们带回去。”</p>
“平时我们也是经常出去偷盗抢，这事儿常干。”</p>
颜如玉问：“鹿仙娘娘的事，谁知道？”</p>
这些人面面相觑，都摇摇头。</p>
空明赶紧表态：“那些事他们不知道。”</p>
颜如玉瞥他一眼：“你知道？”</p>
“也……也不是都知道，但我知道这次选中了谁。”</p>
颜如玉摆的，银锭上前用布条勒住他的嘴。</p>
空明又惊又绝望，怎么个意思？说也不对了？不是他们要问的吗！</p>
颜如玉目光沉沉，在十人身上掠过，看到谁，谁心尖就一抖。</p>
“来人，给他们准备纸笔，不会说的用嘴说，带他们下去，分别审，把知道的都写出来，说出来，若是有胡言乱语，和别人说的对不上的，先打二十鞭子。”</p>
“是！”马立羽和向光迈步出列，大声回应。</p>
十人一哆嗦，这是什么见鬼的审问方法！</p>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能想出这种法子？</p>
人被带下去，疯了的空明也被带走，只剩下现任空明。</p>
银锭把他嘴上的布条拿开，颜如玉问：“知道什么，说出来。”</p>
空明感觉脸和舌头都麻了，恢复了一会儿说：“我知道那些贵妇小姐来许愿，写下愿望，经过挑选之后，空能选出两个。”</p>
“一是姓穆，叫什么娣，二是姓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