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了？</p>
季清鸢拍拍自己的脸，对着屋外喊了声：“进来。”</p>
门被“吱呀——”一声地打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洗漱用的铜盆走了进来。</p>
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普通的丫鬟，各自拿着些东西，站了两排。</p>
“小姐今日要作何等洗漱？”</p>
季清鸢看着两大排琳琅满目的东西，随便指了样。</p>
“小姐今日用哪式的漱口水？”</p>
“小姐今日选哪双鞋？”</p>
“小姐今日选哪件衣裳？”</p>
“......”</p>
光是一个起床洗漱，季清鸢就选的头晕眼花。</p>
几乎什么都没动，就有人为她做这做那。</p>
季清鸢揉了揉眉心。</p>
这何止是暴富啊。</p>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p>
等她被带到黄梨木小杨花梳妆台前，梳妆台正中间镶着团扇大小的铜镜。</p>
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脸。</p>
眉目如画，体态纤妍，姿容清雅，仿佛精心养在温室里的一株素心兰，正含苞欲放。</p>
季清鸢认真看着，不由得愣了愣。</p>
这不是她的脸。</p>
这是石座上那个神祇的脸。</p>
她进入了神祇残存的执念。</p>
看来，这就是神祇为她的神迹设下的关卡了。</p>
季清鸢记得，神祇让她走出新的结局，破开她的执念。</p>
可是，是什么结局，什么执念呢？</p>
若要走出神迹，北冥离应当也进了这神祇的执念中。</p>
他又在哪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