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像是不小心沾上的。</p>
“什么受伤？”</p>
他这一句，问的没头没尾的。</p>
加上这身上的血腥味，该不会......他刚刚跟着她和方韵出去了吧？</p>
宋听澜摸了摸她的脸：“为何要独身一人去应对狼群？”</p>
大概是常年练剑，他的手上带着薄薄的茧，摸她的脸时有些粗粝，但不难受。</p>
“你......你都知道了。”季清鸢有些心虚，“我只是想......”</p>
宋听澜叹了口气，眼中带着淡淡的愠怒：“若是那些妖狼不顾妖丹，来了追你该如何？”</p>
“阿鸢，你不该不考虑你的安全。”</p>
这是季清鸢第一次看见宋听澜脸上带了点生气和责备。</p>
他向来冷静、从容。</p>
但季清鸢松了口气。</p>
她差点以为宋听澜是来说她心狠手辣的。</p>
原来是气她不重视自身安危。</p>
她小心翼翼道：“那方韵......”</p>
“她不重要。”宋听澜蹙眉，“阿鸢无论如何，都要以安全为重。”</p>
“这种事，可以让我来。”</p>
季清鸢惊讶地抬头，却对上宋听澜认真的眼神。</p>
他好像是认真的。</p>
季清鸢只好点头。</p>
宋听澜放下手：“好好休息。”</p>
季清鸢点点头，看着他过去替于自谷守夜。</p>
天蒙蒙亮时，方韵回来了。</p>
她脸色很白，换了身衣服，头发却还是湿的，身上还带着血腥味。</p>
季清鸢看着她，有些疑惑。</p>
她记得她没有把方韵丢水里啊。</p>
难不成她自己跳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