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愣住了。</p>
她没想过，岑川会和她坦白所有。</p>
岑川却继续在说：</p>
“我不是玄水蛇族，但是老妖王待我有恩，如今妖族局势有变，我必须要回去，担负我的责任。”</p>
“我也并非是体质偏寒，怕冷。我是因为身上有寒毒，靠阿姐的纯阳之体压制。”</p>
“我之前不敢告诉你，怕你不喜欢妖族，也怕你知道我是封印在归墟塔里的前妖王，会认为我是作恶多端的妖。”</p>
岑川又将她抱得更紧了。</p>
“阿姐，虽然我被封进归墟塔，但我可以向阿姐发誓，我之前从未伤害过人族。”</p>
察觉到他有些紧张，季清鸢伸手回抱住他，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我信你。”</p>
岑川有些犹豫，低声道：</p>
“还有......”</p>
他好像鼓足勇气般，抬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p>
“倘若我成功做了妖王，阿姐愿意，做我的王后吗？”</p>
季清鸢顿住。</p>
夜已深，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p>
红衣少年身体紧绷，面颊通红，翡翠般碧绿的眼里，映出她一人的脸。</p>
岑川看着她，定定地说：</p>
“我心悦阿姐。”</p>
季清鸢彻底愣住了。</p>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川......”</p>
岑川却突然捂住她的嘴。</p>
“我知道阿姐现在并不心悦我。”</p>
“倘若我死在妖族斗争中，阿姐就当我从未说过这番话。”</p>
“倘若我夺回妖王之位......”</p>
岑川松开手，抚上她的脸，眼神是少年郎的炽热：“阿姐便给我一个机会，试着喜欢我，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