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摇光可不知道，天道选出来的新女主，心态会这么脆弱。
看着她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系统对你来说，特别的鸡肋？”
凌青雪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
这话被时摇光说出口了，她忽然又不那么觉得了。
相比于系统对权司城和时摇光的看重，对她来说，的确是降级了。
可是……
有总比没有强啊。
系统再鸡肋，也比没有好。
这么想着，凌青雪顿时清醒过来。
她怀疑刚才时摇光和她说这些话，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策反她。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解除和系统的绑定。”
时摇光这句话说出口，凌青雪就更加笃定了之前的猜测。
自然对时摇光百般抗拒。
她有系统的帮助，都无法彻底踩着时摇光上位。
如果没了系统，那她就是彻彻底底的垫脚石。
凌青雪不愿意做垫脚石。
无论是成为谁的垫脚石，她都不愿意。
如此一来……
她自然不会按照时摇光给她安排的剧本走。
时摇光对这个结果并不遗憾。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听到这话，凌青雪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莫名生出了一股无力感。
就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似的。
……
时摇光和凌青雪说了这么多，并不是没有起到作用的。
她来，除了给凌青雪增加一个心结之外。
更多的，则是探测凌青雪身上的系统。
这个系统，并不是大众普遍认识中的系统。
这个系统本身就是天道分化出来的能量，它之所以会看起来这么厉害，不过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天道这个原因。
因为是天道，掌控着这个世界大部分的权利。
如此一来。
天道化身的系统，看起来也显得无所不能。
这也正是系统先前信誓旦旦对凌青雪保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