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和陆星野从医院出来，陆星野都还没表达自己对沈鹿的佩服之情。</p>
她真的能哄老爷子开心，还能提出建设性的意见。</p>
这是陆星野和顾越都做不到的。</p>
因为两人都是沉默寡言的类型。</p>
“刚才给老爷子把脉，有没有其他问题。”</p>
沈鹿自己来的医院，陆星野现在上的是她的车。</p>
但陆星野无所谓。</p>
谁的车都一样。</p>
“他的问题，来自方方面面，保健医生都能看出来，不用我说。”</p>
“那些老生常谈的，说了他也未必会认真对待。”</p>
陆星野刚松一口气，就听见沈鹿又道：“但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大问题。”</p>
“我建议老爷子去钓鱼，也是希望他能提高一下专注力。”</p>
“打麻将其实也行，就是不知道老人家喜不喜欢。”</p>
陆星野脸色微暗，到底是什么问题，需要做这些？</p>
“老爷子年迈体虚，七情内伤......用中医的话来说，很可能会成为痴呆症。”</p>
陆星野一下反应过来：“老年痴呆症？怎么可能？”</p>
“顾老的身体虽然算不上健康，但记忆力还可以，也没有痴呆的表现。”</p>
“所以我说他现在还能调理，他说他半夜吃了猪蹄，但其实他不止半夜吃了。”</p>
“他白天应该也偷偷吃了。”</p>
沈鹿很遗憾，像顾老这样的英雄，不该困于疾病。</p>
如果他都不记得曾经的英勇，那他与孩童无异。</p>
沈鹿出来的时候问了顾老的警卫，他说最近顾老确实有丢三落四的毛病。</p>
有时候说话还喜欢重复。</p>
这是无可避免的衰老症状。</p>
就算是沈鹿，也只能尽量开药调理。</p>
就是不知道顾老的保健医生有没有察觉这个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