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童晚书实在好奇:是什么人忽悠温可买下了那枚鸡血石?</p>
任家的人?</p>
动机呢?</p>
是见不得她过得舒服,想送过来膈应她?</p>
也能理解:</p>
自从任千瑶死后,任家整个家族的财力和势力,都被厉邢削弱了很多。</p>
所以心有怨恨,也是难免的。</p>
“真没事儿?那我让保姆把晚餐端来母婴房吧。”</p>
厉邢柔声询问着匆忙离开,还没吃晚餐的妻子。</p>
“不用,我出去吃。”</p>
童晚书想到什么,“对了,可可没事儿吧?你没凶她吧?”</p>
“稍稍凶了她几句,气乎乎的回房去了。”</p>
厉邢幽默道,“没事儿,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p>
“是我太敏感了。以后你少凶可可。你可别忘了可可身后的世家,小心她回娘家告你的状。”</p>
童晚书提醒着宠娃狂魔的丈夫。</p>
她寻思着:温可应该是不知道那枚鸡血石来历的。</p>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任千瑶戴过的东西拿回家来送给儿子小喻。</p>
“嗯,知道。放心吧,等明天她气消了,给她颗糖哄哄她就行了。”</p>
厉邢淡应一声。</p>
楼下餐厅里,只坐着厉温宁一个人。</p>
“可可呢?还在生气呢?”</p>
童晚书歉意的说道:“我刚刚只是觉得那块鸡血石诡异得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p>
“没事儿,可可睡着了。等她睡上一觉,说不定早把今晚的事给忘了。”</p>
厉温宁对小妻子是包容的;</p>
对弟媳妇童晚书更是包容的。</p>
因为童晚书跟他经历过人生最艰难的那几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