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而真正的林语,此刻正隐匿在一旁看着好戏,不过,他此刻的样子,是少宗主关知恕的样子。
“表哥啊,这几日你对我竟然是虚情假意,真是太让我…开心了。”林语心里暗笑道。
而石床上,躺着的林语,自然是刚才被林语骗进洞府里打晕了的,尊贵的烈阳宗少宗主关知恕。
“哈哈哈!终于等到今天了,这王八蛋这几天敢当我老祖,让我为他揉脚,抽我的脸治眼疾,还让我狗尿淋头,现在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哈哈哈哈!老夫要用一百种姿势来羞辱他!!”薛流倾发出了癫狂的大笑。
他这几天太憋屈了,在他元婴老祖面前,被敌人啪啪啪的打脸,还要当孙子,而且被狗尿淋头。
别人儿子被当着老子的面打,已经很惨了,他是被别人当着祖宗的面往死里欺负,而且还是一个凡人。
一个结丹修士,被一个凡人,当着自己家元婴老祖的面,按在地上欺负,还不能还手,这是多么惨痛的经历啊。
薛流倾简直如同在地狱生活了七天!
他已经气出了病态!
“啪啪啪!”薛流倾抓住关知恕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扇去。
“啊啊啊?”关知恕被几个大嘴巴抽醒,一脸懵逼,看着薛流倾抓着自己大扇耳光。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关知恕心里暴怒无比。
但是他被林语贴了封语符,无法说话,只能张开口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醒了,哈哈哈,你这个王八蛋终于醒了,醒了好,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老夫怎么抽你的猪脸!”薛流倾大笑着,又对着关知恕又是一阵疯狂抽打。
“啪啪啪!”薛流倾的巴掌像狂风中的窗门一样,疯狂的拍打在关知恕脸上。
“卧槽!反了天了!”关知恕大怒,他没法开口,被封灵封封印又没法传音,他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薛流倾。
“好啊,有骨气,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瞪老夫,够嚣张!你不是让我帮你揉脚吗?!现在,到你给老夫揉了,用你的脸给老夫揉!”薛流倾脱下鞋子,用脚踩在关知恕的脸上,不停的揉搓,甚至用脚拇指戳进了他的鼻孔里。
“啊啊啊啊?!!”关知恕被他踩得目眦欲裂。
“好像我也帮你揉了脚,我也来踩踩。”薛怀虚也脱下鞋子,把脚也踩到关知恕脸上。
“哈哈,老夫已经几百年没洗脚了,好好接受老夫的洗礼。”薛怀虚笑道。
“你们找死!”关知恕脸被熏得如同中毒了一般,内心狂啸不已。
“嘿嘿,关知恕,你还想准备母猪给我拜堂?先尝尝猪脚的味道。”林语在一旁暗道。
“脸都气绿了!哈哈,老祖,这家伙脸都气绿了!”薛流倾大笑。
“小子,正餐都还没上呢,现在只是开胃菜。”薛怀虚冷笑道。
“正餐?你们特么的还有正餐?!”一听到这句话,关知恕心顿时凉了,他不再露出凶狠的眼神,而是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他不知道他们俩中了什么邪敢这样对自己,他现在不想深究原因,只想他们不要再玩自己了。
“哈哈,老祖,你看他怂了,那眼神简直像在说,大爷,你饶了奴婢,真是让人痛惜啊。”
“还真是楚楚可怜呢,老夫修炼了上千年的铁石心肠都被你融化了。”薛怀虚道。
“那老祖,还折磨他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既然求饶了,那当然放过他了,你看他满脸脚臭,给他泡个澡。”
“啊,你们终于不玩了。”关知恕心里松了口气。
“洗澡?怎么洗?”薛流倾问。
“那当然是用药浴啊,你看他的眼睛,虽然楚楚可怜,可是我还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怨恨,那肯定不是怨恨,而是一种眼疾而已,把你治疗眼疾的药浴木桶拿出来。”薛怀虚道。
“是的老祖,药浴木桶在此。”薛流倾立刻将那金灿泥浴桶拿出,顿时满洞府的恶臭。
林语立刻蒙住了口鼻。
“这是药浴?怎么闻起来那么恶心?”关知恕表示怀疑。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薛怀虚露出了坏笑,看着关知恕。
“开盖有惊喜!”只见薛流倾把木桶的木盖掀开,里面装满了金黄色的淤泥装物体。
“尼码,这是什么鬼?!本少主不想洗!”关知恕内心狂啸道,他疯狂的挣扎要远离那个浴桶。
他虽然不知道桶里的是什么液体,但是那色泽,那味道,那绝对不是好东西,好像是某种灵兽的排泄物。
“哈哈,他怕了?小王八蛋,你也会怕吗?这几天在我老祖的眼皮底下,打我,欺我,辱我,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盖世豪侠呢,原来你也会怕啊,哈哈哈哈!看到你这样子,我真的爽上天了!!”薛流倾狂笑道。
“我的好表弟,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说的根治眼疾的好方法的升级版,牛粪泡澡啊。”薛怀虚笑得一脸猥琐。
“什么鬼根治眼疾的方法?!老子没说过这话啊!!”关知恕内心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