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努力白费</p>
第二天一早，秦暖拉开阳台纱帘。</p>
正要伸懒腰，看到阳台上站了一个人，差点把她吓死。</p>
“起床了？”</p>
男人声音沙哑干涩。</p>
像是一晚上没开口，在这站了一晚上，带着疲惫。</p>
秦暖拧眉，眼底略过厌恶：“你在这干什么？”</p>
如果不是他，季薇怎么可能盯上她。</p>
怎么可能这么恨她。</p>
上次青山路落石差点让她死。</p>
这次还盯上了阳阳。</p>
她能给顾西沉好脸色，都见鬼了。</p>
顾西沉转身，脸色苍白，嘴角还染着血迹。</p>
深邃的眉眼染着愧疚：“对不起。”</p>
秦暖看着他没说话。</p>
顾西沉道：“阳阳的小金鱼死了。”</p>
秦暖眼睛一眯：“你知道是谁？”</p>
也是，毕竟是身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p>
所以，他是来替季薇道歉的？</p>
这次死的是小金鱼，那下次呢？</p>
一想到阳阳会受到伤害，秦暖心底的怒气就控制不住。</p>
“阳阳是我的命，你一句道歉就想抵消？”</p>
“不是，秦小暖你听我说......”</p>
“滚！”</p>
秦暖怒气忽然爆发。</p>
声音尖锐厌恶，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心脏上。</p>
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好像都白费了。</p>
顾西沉压下心底情绪，拉上她的手腕：“再等两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p>
“不需要！”</p>
她像个竖起浑身刺的刺猬。</p>
不让任何人靠近。</p>
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p>
秦暖用力挣开，他不松手，她就不要命挣扎。</p>
她的皮肤白，平时磕到碰到都会红一大片。</p>
这会，手腕上的皮肤都已经充血了。</p>
甚至有些地方渗出了血。</p>
顾西沉连忙松开。</p>
秦暖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我不想再看到你。”</p>
顾西沉现在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p>
就是心里沉闷闷的，喘不上气。</p>
试图缓解：“我受伤了，你......”</p>
“你受伤和我有什么关系？”</p>
完蛋！</p>
这语气和三个月前刚见面有什么区别。</p>
顾西沉眉心紧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