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啥也不能说。</p>
陈老听着两人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心里那叫一个着急。</p>
照这么个情况发展下去，老大这个竹马就彻底成完了。</p>
找了找手机，给沈听澜打电话过去。</p>
也不管现在沈听澜那边是什么时间。</p>
......</p>
今天是季成州在实验室的最后一天。</p>
秦暖看了各项的检查报告，又给季成州把了脉。</p>
“一切正常，可以走了。”</p>
她和季成州之间的医患关系到此为止。</p>
秦暖走的洒脱，季成州现在做不到洒脱。</p>
“暖暖，之前的事，爸爸给你道歉。”</p>
忽如其来的道歉，让秦暖愣了下。</p>
也只是一秒。</p>
秦暖头都没转：“不用。”</p>
“还有，我没有爸爸。”</p>
季成州面对秦暖只有羞愧。</p>
可除了道歉，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p>
因为她不需要。</p>
“我不会逼你回海城，但季家永远是你的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季家的大门随时为你开。”</p>
“你放心，我也不会对阳阳做什么，她不仅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外孙女，是季家人。”</p>
季成州懊悔不已。</p>
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p>
就像秦暖车祸那天。</p>
他从她的身边经过，都没有停下脚步。</p>
秦暖没死，是她命大。</p>
如果秦暖在那次车祸中死了，现在季成州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p>
秦暖眉眼低垂，敛下眼底情绪，声音平淡：“季琳是季家什么人？”</p>
季成州没想到秦暖会知道季琳。</p>
也没想到她会问他。</p>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秦暖解释季琳。</p>
“她，她是......”</p>
季成州犯了难。</p>
秦暖唇角泛起凉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