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淼脸色骤然一变，声音也冷下来：“程硕，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学费生活费的。”</p>
“妈那点工资一个人都养不起，你用钱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嫌弃钱脏了？”</p>
程硕脸色煞白，紧紧抿着嘴角，一个字都反驳不了。</p>
姐弟俩感情很好，程淼也不忍心看着他这样。</p>
缓和了语气：“我又没做什么，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p>
“你怎么知道？”</p>
秦暖和顾西沉离婚的事，除了沈听澜和叶冉这几个人，只有陈老知道。</p>
陈媛娘仨陈老没告诉他们。</p>
程淼看了眼左上方的摄像头。</p>
秦阳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刚好这的摄像头坏了。</p>
也刚好，没人能听到她和程硕说的话。</p>
程淼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手里拿着前两天刚买的十万块的包包，边朝监控室走，边慢悠悠说道：“秦暖给外公打电话，我刚好听到了。”</p>
“是刚好，还是有意？”</p>
程淼笑了下：“有区别吗？”</p>
她这副样子陈媛从来不知道。</p>
也就只有在程硕面前，她才会暴露自己真实的一面。</p>
程硕看着她嘴角扬起的笑意，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p>
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楼下人声鼎沸，没有其他人，他压低声音问：“阳阳失踪是不是......”</p>
“程硕，我承认，我确实不是好人，但我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p>
程淼冷声怼了程硕一句，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朝监控室走。</p>
程硕在问出来那一瞬间，后背全是冷汗。</p>
幸好不是。</p>
除了那个坏掉的监控，整个商场的监控都查了。</p>
可还是没有阳阳的踪迹。</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p>
“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找或许能快一点。”</p>
程淼忽然开口说道。</p>
她小心翼翼看着秦暖一眼，解释：“我也是担心阳阳，早一点找到......”</p>
“程硕，带你姐回去。”</p>
沈听澜沉声吩咐。</p>
“好的，舅舅。”</p>
“还有，先别让你外公知道。”</p>
“好。”</p>
程淼低头咬着嘴角，不着痕迹朝顾西沉看了一眼，和程硕出去。</p>
正好，陈二生进来。</p>
“老大，秦小姐，有消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