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我上楼了。”</p>
程硕说完，看了程淼一眼，背着洗的发白的书包上楼。</p>
程淼知道程硕看她那一眼，是提醒她不要说漏嘴。</p>
她朝陈媛笑了笑：“妈，你和外公吃了吗？”</p>
陈媛手里还拿着筷子：“正准备吃呢，你外公还说打个电话问问你们回不回来。”</p>
“那我没吃饱，想吃妈做的菜。”</p>
谁都喜欢贴心的小棉袄，陈媛也不例外。</p>
“快去洗手，我去楼上就你外公下来。”</p>
程淼放下包：“妈，我去吧。”</p>
二楼。</p>
程淼敲开陈老的房门。</p>
“外公，吃饭了。”</p>
程淼笑盈盈看着陈老喊道。</p>
陈老合上手里的相册：“好。”</p>
“外公，你看的什么呀？”</p>
程淼好奇看过去，看到相册封面上的照片。</p>
是秦暖和很小的秦阳。</p>
“是阳阳小时候的照片吗？”</p>
陈老见她想看，笑了笑：“嗯。”</p>
“我能看一下吗？”程淼有点羡慕说道：“我和程硕以前没照过照片，我听说小孩子小时候都是一样的。”</p>
陈老微叹，心疼道：“明天咱们就去照全家福，让你舅舅秦姨和阳阳都回来。”</p>
全家福还要叫上秦暖和秦阳？</p>
看来外公还真是把秦暖当成女儿了。</p>
程淼顿了顿：“改天也行。”</p>
她翻开相册才发现，里边不仅有秦阳小时候的照片，还有秦暖的。</p>
看样子像是七八岁的时候。</p>
漂亮的像个洋娃娃，可眼里总是带着阴郁。</p>
她身上穿的，还有周围的环境都在告诉她，秦暖就算被人丢到乡下，却过得很好。</p>
不管在哪都是小公主。</p>
程淼捏着相册边缘微微收紧。</p>
秦暖享受的那些本来应该是她和程硕的。</p>
“为什么改天？就明天。”</p>
程淼敛下眼底的情绪，神色纠结。</p>
陈老眼睛眯了下：“怎么了？”</p>
程淼犹豫片刻：“外公你别问了，没事。”</p>
陈老神色一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沈听澜。</p>
“外公，你别打。”</p>
“那你说。”</p>
“舅舅就是怕你担心阳阳不见了，所以才不让我说。”</p>
陈老一瞬间怔住：“你，你说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