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一死一伤</p>
秦暖去看了陈老，人已经醒了。</p>
看到秦暖，陈老无颜面对。</p>
“暖暖，又麻烦你来看我。”</p>
秦暖坐在陈老床边，抿了抿嘴角：“您没事就好。”</p>
陈老眼角微红：“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p>
他知道自己愧对秦暖，怎么还有脸要求秦暖陪在他身边。</p>
看着这副苍老样子的师父，秦暖心里不好受。</p>
“师父，您.......”</p>
话说一半，秦暖顿住了。</p>
她想让师父和她一起去宋公馆住。</p>
但师父现在肯定不同意。</p>
因为有陈媛在。</p>
那才是师父的血脉亲人。</p>
“您好好休息，师兄不在，有事情随时和我打电话。”</p>
陈老点头，笑着答应：“好。”</p>
原本无话不说的师徒，现在见面却无话可说。</p>
临走前，秦暖说：“判决书明天下来。”</p>
陈老闭上眼：“我知道了。”</p>
秦暖想，师父终究是怨她的吧。</p>
看着日渐苍老的师父，秦暖心软了。</p>
“师父，您要是........”</p>
“暖暖，走吧，我想休息了。”</p>
声音中带着疲惫，秦暖鼻尖微酸，平复自己的情绪。</p>
“程硕在门口要见您。”</p>
陈老：“让他进来。”</p>
说完，补充道：“让陈媛回去，我暂时不想见她。”</p>
秦暖低眸：“好。”</p>
朝外走的时候，顾西沉让她先走。</p>
秦暖眼神询问。</p>
顾西沉拍了拍她的额头：“乖，在外边等我一会，我和陈老说几句话。”</p>
秦暖有点不放心。</p>
“就两句，不会让师父生气。”</p>
秦暖抿嘴：“好。”</p>
看了眼陈老，她才朝外走。</p>
“想说什么？”</p>
顾西沉看着睁开眼的陈老，语气没了刚才的尊敬。</p>
“陈老，您年纪大了，眼光怎么也跟着不行了。”</p>
敞腿坐在沙发上，表情懒散，态度着实不怎么恭敬。</p>
“我记得您以前把暖暖当亲生女儿，就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吗？”</p>
陈老嘴角紧绷：“你到底想说什么？”</p>
顾西沉漫不经心勾唇：“就是想告诉您，以后管好自己的家人，暖暖是我顾家的人，顾家的人向来不好惹，您应该知道我的手段。”</p>
这和威胁没什么区别了。</p>
陈老看向顾西沉，良久，沉声：“不用你来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