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嘴角弧度冰冷，双眸微微一沉：“陈老记得您今天说的话。”</p>
看着房门关上，陈老神色复杂。</p>
他给了暖暖一个童年，可暖暖却连一个安稳的晚年都不给。</p>
如果他不给陈媛几人撑腰，她们在京城立足的资格都没有。</p>
所以啊，不要怪他。</p>
人都是有私心的。</p>
回去路上，秦暖问：“你和师父说了什么？”</p>
顾西沉开车，侧眸，薄唇勾笑，深邃的眸子凝着她，一本正经：“亲我一下我告诉你。”</p>
秦暖白眼扫过去：“不听了。”</p>
“绿灯，开车。”</p>
顾西沉轻笑：“是，老婆。”</p>
秦暖对于顾西沉有时候的厚脸皮挺无奈的。</p>
“顾西沉，我想问你件事。”</p>
“你问。”</p>
“你最近是不是和季成州有大合作？”</p>
顾西沉挑眉，调侃：“消息这么灵通，我家暖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势力啊？”</p>
秦暖哼笑：“小看我？”</p>
顾西沉忙道：“不敢。”</p>
“嗯？”</p>
顾西沉：“是有个合作，关于南洋军火。”</p>
秦暖严肃起来：“你有没有想过，虽然不是在国内，但万一你在外的身份爆出来，对你的影响有多大？”</p>
军火商，在国土内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p>
但也有特例。</p>
比如，徐家知道并且同意的。</p>
秦暖眼睛眯了下：“你不担心，你有靠山，你是不是还想借着这次机会报仇？”</p>
顾老夫人被下毒害死，顾西沉怎么可能这么平静。</p>
顾西沉眼中厉色一闪：“对。”</p>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p>
秦暖安静了下来。</p>
虽然她自己也很讨厌现在的身份，季成州做的那些事和她也没有关系。</p>
可因为她身上流着季家的血，在面对顾西沉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p>
顾西沉敏锐察觉到秦暖的情绪。</p>
“他和你没关系。”</p>
秦暖勾了勾唇角，很轻笑了笑。</p>
顾西沉见此，没再说什么。</p>
还不是时候。</p>
或许很快。</p>
从M国回来之后，道尔家族彻底铲除之后，她就可以拥有一个温暖的家。</p>
至少能弥补她的童年。</p>
还没到宋公馆，顾西沉接到消息。</p>
季雪在距离凯撒酒店不远出了车祸。</p>
车内两个人，一死一伤。</p>
季雪重伤进了医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