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明明说........</p>
“陈媛，你现在说，还是到警察局说？”</p>
沈听澜给她最后一次机会。</p>
指了指里边躺着的陈老。</p>
“那个人是我和暖暖的师父，但更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真的就这么狠心？”</p>
“不是，我没有！”陈媛忽然大声否认。</p>
眼神慌乱，语不成调：“没有，不是，没有杀害，不会死........”</p>
沈听澜猛地拽住惊慌中的陈媛，力道极大。</p>
眼神阴冷的骇人：“说实话。”</p>
“我，我，我没有想要爸死........”</p>
这次陈媛是真心实意悔恨落泪。</p>
“两个月前，有人给我说是能让人意识混乱的药，能让服下要的人言听计从，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人。”</p>
陈媛忽然急切问道：“爸真的没几天了吗？”</p>
——</p>
陈媛还算有良心，说要陪着陈老最后的日子。</p>
之后就会去自首。</p>
程硕去给沈听澜求情。</p>
被沈听澜赶出去。</p>
程硕就跪在沈听澜酒店房门外，跪了一夜，沈听澜一点不心软。</p>
天还未亮，沈听澜醒来给秦暖保平安，说明陈老的情况。</p>
“那种毒素和国内最早的百草枯一个功效，没有解药。”</p>
两人都很沉默。</p>
陈老对两人的重要性，超过所有。</p>
可给陈老下毒人却是他的亲生女儿。</p>
他们作为徒弟除了把陈媛送进警察局，对中毒的陈老无能为力。</p>
也恨死了这种眼睁睁看着亲人痛苦离开，却丝毫没有办法的无力感。</p>
秦暖的声音带着鼻腔：“如果师父痛苦，不用拖延时间等我。”</p>
她不想因为给她最后一次见师父的机会，让师父再承受痛苦。</p>
说完，秦暖就哭的泣不成声。</p>
留下是为了那些已经潜入到巴克家族的人，为了大局。</p>
可终究为了完成徐家的任务，把阳阳接回来。</p>
在师父和阳阳之间，她选择了阳阳。</p>
选择了和她走上一条路的伙伴。</p>
她这种做法，是为不孝。</p>
当天晚上，道尔家族供奉祖辈的祠堂发生爆炸。</p>
火光冲天，宛如白日。</p>
火势蔓延，硬生生烧了一整晚。</p>
把祠堂占的一个山头烧成灰烬。</p>
别说牌位了，整个山头都化为乌有。</p>
其中包括季成州亲生母亲的牌位。</p>
秦泽已经尽力瞒下，暂时不敢让季成州知道。</p>
可天一亮，季成州杀意滔天回来了。</p>
见到秦泽的第一面，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p>
“废物！”</p>